显然我的办法奏效了,他已经害怕了,已经快要对我全盘拖出了,我越来越放心了,也渐渐松了一口气。
有些事情只有随后想起的时候才会觉着有些后怕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以至于让自己那么做,一个活生生的人的三根指头,在我面前瞬间被拍碎。
即使我反复重复着自己并不是施虐狂,也不是暴力罪犯,只是在这个不得已的时候,做出了一些不得已的选择,至少我在内心深处知道,这不是我自己的爱好,只是现在没有选择的选择而已,的确如此。我可不是什么杀人狂魔虐待狂。
等待着他从刚才的痛苦之中缓过神来的时候,我才继续开口询问道:“这下应该考虑清楚了吧?我想这样的解释也算清楚了吧?我也不太想伤害你,只是你总是没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我想我需要惊醒你一下,否则……你要付出的代价将会更多。说吧……从我想要知道的东西开始说。”
我又坐回到了后面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来坐着,望着他,等他缓过来再开口也不迟。
这时候在我看来应该问题不大了,对于这样一个二流选手而言,面对我这样不择手段的刑讯,我想他应该已经恐惧了,甚至已经开始害怕,在他心中,我应该已经是一个魔鬼的形象,一个绝对的恶魔,不能否定、不能拒绝的恐怖,这就是我的目的。要知道对于掌控和威慑到一个人的话,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恐惧,这是一条捷径。
这种感觉如同一股热浪一般,冲倒他内心里最后一丝坚持,这也算是询问法则里最重要的一点了吧?击垮他的信念,消除他最后一丝希望,这时候人就不会有任何犹豫和怀疑,答案也就很顺利的出来了。这一次,胜利的一方明显是我。
我就那么盯着他,可让我稍微有些担心的是,我似乎从他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对我来说不太好,这让我很是担心,那种眼神能让我看得出来,我能看出他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只不过这个决定似乎跟我方才预料到的,不太一样。
他慢慢抬起头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似乎跟我想象的差不多,这家伙有点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