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不止饿,还馋酒,吃完喝完撑着头在那里打瞌睡,我和师姐你一言、我一语地把这回的事情讲了,唯一值得提的也只有那个叫墨玉的神秘人了,还有起尸。
虎头听到起尸,手也是一顿,说道:“早些年的时候我也遇到过,只能用火攻,费事。”
不过,虎头的看法和师叔一样,反正是萍水相逢,一来一往也算扯平了,那人还在西北,我们则回了鹏城,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当务之急是搞业务了。
虎头扯了半天还是扯到这一条,咱们这次出去耽误了这么久,古董店的生意还好,但咱们这边等同于停滞,听说七姐回来后一直在努力维系客户关系,但缺了我,也没大的进展。
其实虎头说得夸张了,我们分开去西北才两三天的功夫,奇怪的是,我现在对鹏城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对我而言,人生中有三个不或缺少的地方,我的出生地,借命开始的化工厂家属区,我的成长地,北方那个偏僻的小山村,我的发展之地,鹏城!
我们终于吃好了,师叔上了年纪,一到晚上就闹着要睡觉,我们赶紧往回撤,我们先送师姐去了她的地方,我们才返回小区,师叔上楼的时候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话:“杨不易,你这算是跟着小青回老家了,可以,很可以。”
他抛下这句话,兴冲冲地上楼去了,我看着虎头,疑惑道:“虎头哥,师叔什么意思?”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虎头气冲冲地说道:“师叔说你算见过家长了,这是认了你这个侄女婿了,明白吗?”
真的?!我是半信半疑,心都要飞起来了,像喝醉了酒一样,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去了,到家才发现灯灭着,七姐和萧羽已经睡了,虎头交代我小声一点上楼,我点点头,轻手轻脚地上楼,在楼上的卫生间冲完澡,一身轻快,袜子里面竟然还有沙子,我顺手把衣服手洗挂起来,一身轻爽的我走进房间,正准备把头发吹干,咚,窗户外面多了一道白色的影子。
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直接把窗户打开,那只类悠哉哉地爬进来,喵,它叫了一嗓子后蹲在桌子上,嘀溜溜的眼睛看着我,我轻轻抚着它的毛,说道:“你别提醒我,我一直记着呢,可最近没有头绪,也不知道从何做起,你要是可以说话就好了。”
如果它可以说话,就能告诉我那一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什么能替他们做的就好了,我拍拍它的头,先躺下了,这些日子的折腾下来,其实从骨子里透着累。
模模糊糊中我睡着了,那只类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透亮,外面亮堂堂的,当我坐起来的时候,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在脑海里匆忙过了一遍,好疼!
我现在才感觉到所有骨头都是酸痛的,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两条腿更像是灌了水泥,重得很,我艰难地搬下一条腿,这才挪动第二条腿,就这么狼狈地下了楼,下去一看,好家伙,何止是我动弹不得,虎头也瘫在沙发上了,说是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