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我明白了,这伙人来势汹汹,看到这对祖孙俩没把她们放在眼里,正应了祸从口出四个字,没想到这太婆是个用毒的高手,这回栽大了!
那瘸子连声叫痛,呼喝道:“放我一命,不敢对您造次了,放过我吧。”
那封爷看着十分沉着,往前一步说道:“前辈,他虽然造次了您,但也被您所伤,按理说一码还了一码,我们不如两清,井水不犯河水。
那阿婆眉头皱起,突然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爬出一条金色的长虫,头大眼突,是金色!和赵康所描述的虫子一模一样,但这仅是一条,它一露头,马不停蹄地爬向那个瘸子,那瘸子瞪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虫子离自已越来越近,肩膀紧缩,不敢动弹。
那虫子沿着他的手臂钻进他的心脏处,没一会就探出头,飞速地爬了回去,阿婆似乎对它的表现很是满意,轻轻碰着它的头装进了盒子,那瘸子突然松了口气,已经大汗淋淋,这时候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还是那个老头灵光,立马对着阿婆鞠躬:“多谢。”
“看你是个识事的人,这瘸子的命今天先留下了。”阿婆平淡不惊地说道:“一座烧毁了的废墟,这么多人过来,你们是来看热闹的?”
高明啊,这阿婆面冷心紧,一句话里又是敲打,又是试探,着实是高明!一句先留下来了,明摆着是告诉他们,知趣一点,刚才只是暂时留下这瘸子的命,二就是询问他们的来历和用意,这话怎么回?我也想知道这个大叔什么来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三次相遇,我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那贺叔闻言只是笑笑,说道:“对这里敢兴趣的人何止我们,猎奇的人都想过来一看究竟,传说中的蛊寨一夜之间毁为灰烬,死去的人无尸无骨,只能以石碑祭之,幸存的人搬离这里,几十年前无人一返回,断得彻底。”
我们知道的情况他竟然全部知道!那守棺人的事他也知道?我正疑惑之时,这贺叔突然露出一抹冷笑:“蛊女守崖棺是这个寨子的传统,据说已经几千年的历史,竟然说断就断,可守棺人不在,那崖棺还是闯不进去,敢生心恶意的人都是一个死!”
尼玛,他竟然兜了底!他什么都知道!我和师姐对视一眼,连带上大哥,三个人的目光齐唰唰地落到这个姓贺的人老头身上,这人高深莫测,令人看不透,他是敌,是友?
那阿婆同样惊讶不已,一脸诧异:“你是什么人,竟然知道这些?”
这封爷嘴角浮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天底下的墓葬,有什么是我们封家不知道的?这处的崖棺最为特殊,我也想来一探究竟,倒是前辈精通用虫,但看着不像本地人,莫非是从西南过来的?和这里又有什么渊源,我也想探知一二!”
这人好大的口气,天底下的墓葬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我心里一动,难道是封氏?据说祖上是设计陵墓的好手,王公贵族趋之若鹜,如果说我们赚二次葬是小打小闹,但符合现在的需求,但这一家子在古代,那是绝对的辗压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