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把我整得手足无措,这些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哭呢?我摸摸口袋,幸好里面还有一包纸巾,我快步走过去把纸巾递给她:“师姐,你这样人家以为我欺负你,我多冤呀。”
她没好气地接过纸巾,气呼呼地说道:“你冤个屁,我才冤,我差点就和他结婚了,结果呢,说阴人出现在这边,非让我来这边,他爸妈不同意两人异地,我们才分的。”
怪不得她这么恨阴人呢,平时提到就咬牙切齿的,平时看她高高在上的,还和我爷爷聊和热络,想不到内心还是个小女生,也有自已的小九九。
我好奇的是她喜欢哪种男生,到现在还心心念念的,我蹲到她边上,说道:“师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草。”
她可算把头抬起来了,因为喝过酒的原因,小脸蛋红扑扑的,平时的高冷劲都没了,看她眼圈红红,脸上还有泪渍,我心里一动,不自禁地替她抹掉眼泪,她嘟着个嘴巴,拍掉我的手,醉熏熏地说道:“不许你碰我,烦人。”
她说话娇嗔着,带着几分醉意,怪可爱的,我尴尬地笑笑:“师姐,那还回去吗?”
“我要走回去,我不打车,我不跑步,我就要走回去。”师姐嘴里嘀嘀咕咕的,我知道她这是真喝多了,趁着她还有几分清醒,赶紧问她在哪里。
反复追问了好几次,她才说出一个地址,好不容易往前走了几步,她突然站在墙边不动了,她站得笔直,像根电线竿似的。
我也是哭笑不得了:“师姐,咱们回家好不好?”
“我走不动了,这墙它把我拉住了,它不让我走……呜,呜,这墙太坏了!”桑青哭号道:“墙不让我走,墙不让我走。”
哈哈哈哈,我真是要笑疯了,师姐醉了以后怎么这么可爱?她嚷着墙不让她走,我实在没办法,只能上去把她扛在肩上,她一边骂,一边打我的背,手劲还挺大的。
“杨不易,你这个臭小子,呜,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听她叫叫嚷嚷的,我不停地摇头,要是真放她下去,行,一撒手就行了,让她摔到地上,看看能不能摔清醒了,不过,我哪能做这种事呢?
“师姐,你别乱动。”我小心提醒道:“要是让大哥知道,咱俩都得挨训。”
我肩上的桑青突然没了声音,两条手臂也无力地落了下来,我看她消停了,就停下来调整,把她背在我的背上,这样我俩都好受,好在她睡着前和我讲了地址,我把她的包挂在脖子上,走到大道上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去梅林。”
桑青住的地方是两区交界的地方,那片区有地铁,有超市,是不少上班族租住的区域,她住的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小区房,小居,一房一厅,我背着她打开门的时候,她突嘀咕道:“看看锁,呜……”
我一看,这不是才把戏吗?之前阮东也用过,就是用头发丝儿把门把手和里面的锁连成一条线,要是有人动过门,头发丝会断开,行啊,她能想到这招来保护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