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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明星老千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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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午夜,阿宁在“财神”赌场的一个小赌厅里凭着高超的演技,成功地借到了三十万的筹码。由于码太少了,不值得端走,他就在档口的人陪同下赌了起来。施慧隔了几张台,一直观察着这边的情况。看了一个多小时,她感觉和上次不太一样,因为阿宁赢钱之后,上了好几次水儿也没翻脸,而且还赌得很专注。她想看个究竟,就转到阿宁的对面,特意地想和阿宁对个眼色。想不到阿宁看到她张口就喊:“你也在这儿啊!快过来帮我推几把!”
  
  施慧蒙了,这坏蛋要干嘛?不知怎么接戏。
  
  阿宁见她窘在那儿,笑呵呵地说:“过来吧,输了不用你赔钱,嘿嘿。”说完坏笑地望着她。
  
  施慧低着头,脸红红的,很无奈地绕到阿宁身边。阿宁让旁边抽*水儿的人站起来,给一身绿裙的仙子让坐。
  
  施慧囧着脸坐下了,但坐得很不扎实。她用眼角剜了阿宁一眼,脸还是那样红红的。
  
  阿宁假装看不懂她的眼色,很自然地把剩下的二十多万筹码推给她,狡黠地说:“一直都说你赌得好,今天你就大展身手吧!”说完又坏笑了起来。
  
  施慧真不知阿宁这坏小子安的是啥心,一直不自然地看着显示屏上的路单不吱声。阿宁又催促着说:“大美人儿,下注哇!今天就用这二十多万赢它一个亿!”说完瞅了旁边档口的人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档口的人也陪着笑脸附和:“是呀!是呀!赢它一个亿!”
  
  看施慧仍然满脸通红地紧张着,阿宁觉得应该给她点鼓励,就用手臂环住她纤纤细腰搂了一下。霎时,一股温热细腻的柔软涌上阿宁心头,漾起丝丝甜蜜,舒爽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将手掌往自己怀里稍稍用了用力。
  
  一阵酥麻的电流袭来,施慧的腰先是一震,随即柔软下来,很柔软。这是他俩第一次身体接触,阿宁的手仿佛被吸住,想挪都挪不开。
  
  这一搂是大有效果的,施慧笑了,第一次露出了整齐的贝齿。她马上恢复了常态,轻咳了一声,甩了一下秀发,抬眼望着显示屏上的路单,手放在了筹码堆上……
  
  施慧确实赌得不错,比阿宁强多了,对牌路的判断让阿宁很佩服。她就是不下注,也预言一下这把牌的输赢,结果被她言中的时候多。她从不下散注,而是把手中的筹码分成三份,每一份都要求过三关。高峰时,这二十几万都变成七十多万了。
  
  游戏就是让人轻松的,阿宁和施慧玩得不亦乐乎,又说又笑的,还击掌握手。虽然击掌握手很自然,但是两人却在汗毛孔里感受着彼此肌肤相触的迷醉,每一次相握,眼神都在对方脸上罩得风雨不透……
  
  由于赢了钱,旁边档口的人也跟着热闹起来,因为他们给阿宁出的是普通泥码,阿宁赢,他们又洗码又抽*水儿的收益就多。
  
  趁没人注意的当儿,施慧假装低头摆弄筹码,用只有阿宁能听的见的声音说:“刚刚我都不知道咋办了。后来一想,大不了这二三十万我赔给他们就是了,才镇定下来。”
  
  阿宁“噗”的一声笑了,看着她那纯美羞涩的样子,撇了一下嘴说:“我不搂你一下,到现在你还蒙圈呢!”
  
  施慧用手掩了一下嘴,憋住笑,没有作声。
  
  赌啊,很神奇!总是有高峰有低谷。午夜三点,施慧的赌技还是被难以琢磨的赌魔战败,手上只剩了十三万的筹码。
  
  周围热烈的气氛开始低沉,档口的几个人都凝眉屏息,面带失落。但阿宁和施慧却一点都不在意这点输赢,两人仍谈笑自如地解析着输牌的原因。
  
  有钱人到啥时候底气都足,虽然手里的筹码山穷水尽,但施慧依然精神抖擞,一丝不苟地研究着路单,而且还和阿宁说:“不要紧,只要连续猜对三把,一样反败为胜!”说着,坚定地把十三万放在闲上。
  
  牌手刚要开牌,阿宁迅速伸手把下面那个十万的筹码拿了回来。只留下上面的三万,口里还说:“输赢可这三万来,这十万得留着压兜!”表情像个孩子似的顽皮。
  
  三万赢了,施慧嗔怪地看了阿宁一眼,怪他小家子气,如果不撤十万的话,现在可是变成二十六万了。她把六万继续押在闲上,结果输掉了。施慧捂着嘴笑望阿宁,心想幸亏撤下十万,否则全输没了。之后她难为情地站了起来,扭捏得像个小姑娘。
  
  阿宁仍坐着,掏出兜里的十万泥码,打散成两个五万的之后,又是庄闲对押,打算变成现金码。还好两把都是闲赢了,也没上水儿,变成了十万现金码。他叫过公关,拿码去账房换现金。
  
  施慧手把椅背,亭亭玉立地站在阿宁身边,似一位绿衣仙子。
  
  公关把钱交给阿宁,阿宁顺手拽过施慧拎在手中的名贵小包,把十万港币放在里面。然后,一行人边往门外走边谈论今晚的精彩片段。
  
  阿宁虽然输了,但他一点都没有斗败的颓废。档口方面更是高兴,因为阿宁的来回拉锯,他们洗码和抽*水儿的收入早就超过了给阿宁出的三十万。这场赌局,真正受损的是赌场。再说了,在他们眼中,阿宁这种贵气十足的大老板,明天肯定会归还那区区三十万港币的,怎么能不高兴呢?
  
  一行数人出了赌场大门,阿宁推了一把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和一丝期待的施慧,非常自然地说:“你打车先回去睡,我也回房间了!”说完眼睛亮亮地看着施慧,里面的意思是:别担心,听话快走!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施慧深望阿宁一眼听话地上了出租车。车子启动,她扭头透过车窗又热热地看了阿宁一眼。
  
  三个盯仓的扒仔都跟阿宁回到永利酒店的房间,因为他们的宿舍太挤了,都想借这个机会在六星级酒店享受一晚。
  
  阿宁进屋就开始洗澡,三个扒仔或坐或躺地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
  
  阿宁还没洗完,一个扒仔拿着他的手机敲洗手间的门,告诉阿宁电话响三遍了,一直响,可能有急事。阿宁问是谁打来的,扒仔说是叫西施的。
  
  西施是阿宁给施慧起的雅号。当面叫她大美人儿,叫杨琳琳小美人儿,也不知为什么这样排列,反正他就是喜欢这样叫,手机里则把施慧存成“西施”。
  
  阿宁对扒仔说你接一下,告诉她我洗澡呢,十分钟给她回过去。
  
  扒仔按阿宁说的做了,可施慧不信,语调深度怀疑:“我告诉你们,十分钟后我再打来,如果不是张宁接电话,你们就死定了!我奉劝你们不要胡来!”
  
  这是咋的了,这个女人怎么用这种口气说话呢?扒仔们糊涂了,没敢接茬,只说张总稍后会打给你,便挂断了电话。
  
  可是电话马上又响了起来,还是西施,扒仔无奈只得又接听。
  
  “不要挂断我的电话,我就这样一直等着张宁接听!”施慧显然很焦急。
  
  扒仔们感觉事态严重了,只能又喊阿宁,阿宁围着浴巾快步走出洗手间,他心里琢磨,啥事啊?一个劲儿地打电话,难道她那边有事?他急忙停止擦头发,伸手接过电话:“喂,咋的了,你那边没事吧?”口气满是关心。
  
  施慧听见阿宁的声音长出了一口气,甜润地说:“很好,你没事就好!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
  
  阿宁心里一热:“我能有啥事儿,就真有事儿,这几条死狗也不能把老子如之奈何!你等一下!”他的口气十分嚣张霸道。
  
  三个扒仔听阿宁这么一说,也都停止了交谈,一齐不解地望着阿宁。阿宁手持电话凛然地冲他们仨说:“哥儿几个,忘告诉你们了,老子是端码的!今天你们出的码太少了,不值得一端。给你们老板通报一声就滚吧!你们今天也没赔上!”说完又和电话那头的施慧说:“你睡吧,我也困了!”
  
  三个扒仔蒙头转向地互相对望,其中一个马上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施慧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不行!我不放心,你到我这里来!快点儿!现在就来!快点儿!我把地址发给你!”
  
  阿宁很单纯地想了一下,知道她是关心则乱,心下有些感动,觉得不能辜负了她的好意:“也行,我一会儿就到!不说了。”说完挂断电话。
  
  这时,扒仔也给老板打完电话了。三个人都站了起来,那个打电话的扒仔说:“张总,那就这样吧!我们大老板也是你们东北的!咱们来日方长,再见!”说完转身就要走。
  
  但被阿宁叫住:“等一下!这样吧,证件和欠条明天给我送来。你们要是没啥活动,房间可以给你们住一晚,但是别动冰箱里的东西。”阿宁很慷慨。
  
  “不用了张总,明天再联系!我们走了,谢谢!”三人边说边开门离开。
  
  阿宁刚穿好衣服,施慧的电话又打来了,问阿宁收到她发的信息了吗?阿宁说一会儿看,然后挂断电话下楼。
  
  电梯里阿宁翻出施慧的短信:濠景酒店,210房间。
  
  他还真不知道这家酒店在哪儿。上了出租车,司机说濠景很近的。坐在车里,阿宁心绪激荡。是个男人对女子的邀约都会非常敏感,因为它预示着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即将上演。但在阿宁心中,施慧是位兰心慧质的知识女性,出身高贵又那么的美丽,是自己理想中的爱人。而且从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中都暗示着她喜欢自己。
  
  阿宁不敢想了,他认为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总觉得缺少了一种美妙的衔接,越想脑子越乱。
  
  车窗外夜风吹过,阿宁恢复了神智,他意识到出身卑微的自己如果还像从前那么粗俗的话,很容易被人瞧不起。即使要爱,也要有尊严的去爱。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的形象一点也不猥琐,一点也没辱没尊严。从后视镜深深地望了自己一眼之后,他拿定了主意。
  
  濠景酒店确实不远,转了半圈人工湖就到了。它建在主教山的半山腰上,是一家没有赌场的酒店,只有三层楼。柔和的灯光从窗子和门厅漫出来,守护着夜的宁静,树木花草的清香点缀着客人们的甜梦……
  
  阿宁无心欣赏酒店的豪华,快步上了二楼。他刻意调整几下呼吸,然后敲了两下210房间。
  
  房门马上打开,施慧穿着一件丝质的白色睡裙娟秀地站在门旁,眨着大眼睛,亮亮地看着阿宁。但是笑容刚在唇角绽开了一半儿,她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腾地红了,低头抱着胸转身*床,并且拉上了被子。
  
  霎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尴尬瞬间弥漫了整间屋子,好像再浓的关切也不适宜在这个时候表达了,她只是静静地望着阿宁。
  
  这是一间只有一张大床的房间,灯光柔和适中,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女人香气。
  
  突兀地在门口站了几秒钟,阿宁把刚露头的魅惑和低俗彻底打灭,他不能让她小看了自己。片刻之后,阿宁一句话也没说,很自然地走到床头,看了一眼施慧,掏出手机、摘下手表,跟夹包一起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他走到衣柜前,迅速脱下西装和衬衫。
  
  施慧在被子里紧张地“喂”了一声。阿宁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问:“怎么啦?”
  
  此时,施慧的内心深处激烈地动荡着,既狂热又忐忑。她知道自己的心被这个真实坦荡的男子深深地吸引着,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可是,这种方式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呀!自己追求的是严肃的爱、执拗的爱、不可亵渎的爱,绝不是这种草率轻浮的爱。自己是因为关心才约他来房间的,他能懂得自己的期待和信任吗?他会残酷地撕碎这幅美妙的画卷吗?无论怎么说,这样做都超出了自己的道德界线,难道任它发生吗?不!不行!我不能这么做!这番激烈的挣扎一下搅乱了施慧的心,她圆睁着黑亮的大眼睛,严厉地说:“你在干嘛?”同时,双手向胸口上紧紧地拉着被子。
  
  阿宁无辜地瞅了她一眼,理直气壮地说:“睡觉啊!”
  
  此时,他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平角裤,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自如。
  
  可能再晚几秒,施慧就得叫起来,或怒喝,或什么别的反抗动作。但阿宁没给那几秒,一出溜,直接钻进白色丝绒大被里,侧身背对着施慧躺下,顺手拧灭台灯。
  
  两分钟不到,这小子睡着了……
  
  施慧这才听到了自己刚刚恢复正常规律的心跳声,她放下捂着嘴巴的双手,眼睛也睁得不那么大了,静静地看着旁边被子上凸显出的匀称矫健的轮廓,她轻轻地拍了拍胸口,房间里顿时涌动起强悍的、纯粹的、极具安全感的雄*味道……
  
  大床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令人心神舒畅。阿宁没做梦,连身都没翻,睁开眼睛时,正好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他拿起一看,上午九点一刻。一扭脖子,他看见施慧靠在床头,手中捧着一本深蓝色装帧的精美小说,静得像一朵水仙。
  
  “唉呀我靠!这觉睡的,真他妈香!”阿宁放平身体,伸展着两只肌肉凸显的胳膊打着呵欠。
  
  “醒了?我都洗漱完了,看你睡得那么香没忍心叫你。酒店的早餐可好了,十点钟结束,我带你去吃吧!”施慧并未责怪他言语的粗俗,恬笑着,呵气如兰。
  
  阿宁呼地一下坐起来,宽厚结实的胸背隆起赤条条的肌肉。他目测了一下与施慧之间的距离,行,挺安全,得有两尺宽,估计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只搭了个床边吧。
  
  “行,洗完就去!”
  
  阿宁说完穿着*裤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很整洁,还有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他估计这是施慧早上特意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