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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江府不管什么日子,都是人满为患的。
  
  贺司珩他们这帮人去悦江府,是不需要预约的。江叔叔有特意给他们这群人准备一个包厢,甭管什么时候来,确保有地儿吃饭。
  
  今兮和贺司珩先到,等了一会儿,经理推门进来,问:“贺少爷,要点餐吗?”
  
  贺司珩望向今兮。
  
  今兮说:“先点吧,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经理将菜单拿上来,“这是今天的菜单。”
  悦江府每天的菜单都不一样,全看主厨那天的心情如何。
  
  今兮点菜时,贺司珩起身,去往洗手间。
  
  走廊清幽安静,空气里浮着浅淡的白茶香,两侧壁灯点缀着后现代风的装饰画,地面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
  洗手间的洗手台是男女共用的,他过去时,恰好看到女人和男人搭讪。
  
  “你是……祁燃吗?”
  
  贺司珩的背影滞住。
  
  另一侧,祁燃按下水龙头,淅沥流水声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他慵懒笑意,“你好。”
  
  女人显然很激动,能在这里遇到祁燃,小心翼翼地接近他,说:“那个,我好喜欢你,之前你比赛的时候天天给你投票,还让好多朋友也给你投票。”
  
  祁燃:“谢谢。”
  “那个……”
  “要签名吗?”
  
  女人眼冒星星,“可以吗?”
  祁燃:“可以的。”
  
  贺司珩眉峰轻抬,神色波澜未经般,继续往里走。
  等他出来,看到洗手台边,停了个身形散漫的背影。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身,笑着和贺司珩打招呼:“小天鹅的男朋友?”
  
  贺司珩淡声,自我介绍:“贺司珩。”
  祁燃:“祁燃。”
  
  他弯腰洗手。
  
  祁燃问:“小天鹅呢?”
  贺司珩:“在包厢。”
  祁燃:“等你。”
  他薄唇掀动,“也在等你。”
  
  祁燃嚇笑一声,后背往墙边贴了贴,下颚微抬,颈线拉出流畅又精致的弧度,他笑的毫无正行,“这话说的未免太暧昧了。”
  
  “是吗,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贺司珩语调无起伏。
  
  祁燃的眸子提了起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贺司珩。
  未几,他道:“挺有意思的。”
  
  到底什么有意思,也没说。
  贺司珩也没问。
  
  祁燃:“方便带下路吗?”
  贺司珩:“可以。”
  
  二人就这样,再无任何沟通,相安无事,到了包厢。
  
  包厢门打开,同时抵达的两人,令今兮愣了愣,“你俩怎么在一起?”
  
  贺司珩:“洗手间遇到的。”
  今兮点点头。
  祁燃说话不着调:“学你们小女生结伴上厕所。”
  
  他素来就是这种德性,今兮没理会,示意他面前的菜单:“我点了几个菜,你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
  祁燃:“不用,随便吃点儿就行。”
  
  菜很快就上。
  
  三人边说话边吃饭。
  但说的最多的,还是今兮和祁燃,贺司珩没怎么开口。他们是多年的好友,贺司珩能插进去的话题并不多。
  
  好在祁燃也是长袖善舞的人,没一会儿,话题转移到他俩身上。
  
  他眼珠子在二人身上来回转,问:“怎么认识的?”
  今兮:“我们爸妈是朋友。”
  祁燃想到一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今兮冷声轻嘲,“你觉得,我俩像是会听父母话的人吗?”
  祁燃道:“他么,我不清楚,但——你以前可是巷子里最听你爸妈的话的。”
  
  祁燃说的是实话。
  别人的童年,是在巷子口的小溪里捞鱼玩水,是一放假便挨家挨户地串门,不到太阳落山就不回家,是在学校跳皮筋,是恶作剧地往同桌的铅笔盒里塞毛毛虫;稍稍长大些,便是逃课去网吧,跑去操场看男生打球,上课时和同学传纸条,赶不及做作业拿起别人的作业死命地抄,顺便还改几个答案。
  
  以上,和今兮毫无关联。
  
  从有记忆开始,今兮就开始练舞,没日没夜的练舞。学芭蕾的,对体态有着严苛的要求,上课,她永远是班上腰板挺得最直的那个,从不开小差。作业,按时完成,有时候作业太多,又恰逢舞蹈课,她就会在去往舞蹈班的车上写作业。
  
  祁燃一直都是学校篮球场收获少女的欢呼声最多的人,可他从没在那边仰慕目光里,看到今兮的目光。
  
  她的学生时代,简单,无趣,三言两语,就讲清。
  她不想和其他人一样多姿多彩吗?不羡慕吗?
  
  祁燃问过她。
  今兮的回答,到现在他还记得。
  她说:“可我不想让我妈妈失望,我得好好练舞,好好学习。你也知道的,我爸妈很忙,我不想让他们操心,也……想让他们引以为豪。”
  
  以前的小天鹅,多讨喜啊。
  
  重逢后的小天鹅,看似没什么变化,但祁燃总觉得,她变了,到底是哪里变了,他也说不清楚。
  
  猝不及防地提起从前。
  今兮有些怅然若失。
  
  回过神后,她淡笑:“以前确实比较听我爸妈的话,那个时候还小,自己没有目标,做事总想着让爸妈满意。”
  
  祁燃:“现在呢,你的目标是什么?”
  
  今兮想了想,“拿冠军?”
  
  祁燃:“还是和跳舞有关?”
  今兮:“嗯。”
  祁燃:“不是你妈妈让你学芭蕾的吗?”
  今兮:“以前是她让我学的,可学着学着,自己又喜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