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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不过几秒犹疑,贺司珩立马反客为主,把今兮压在沙发上。
  但他没继续动作,双手撑在她身侧,头微抬,和她拉出距离。
  
  “还要闹多久?你说说。”
  “我没闹。”
  
  今兮平日里给旁人的感觉,犹如天鹅,傲慢又冷漠。她从未做过这种出挑又大胆的事情,做时候还好,现下,感受到他带着酒气的呼吸温热湿濡,和她的缠在空气里,她的脸蛋开始发烫。
  
  她咬了咬唇,强行绷着声线,再次强调:“我没在和你闹。”
  
  “这不是和我闹?”贺司珩嗓音低低的,喉咙里溢出抹笑,“那就是认真的了,是吧?”
  “……”她又不说话了。
  
  “我有几个女朋友,你倒是说说,我这成天往你们学校跑,每天没事干就杵在舞房外面等你练舞结束,我能有几个女朋友?”
  
  “你是在等我还是在等周橙,你自己心里清楚。”潮红的脸,霎时变得平静冷淡,她一双眼极亮,直勾勾地盯着他,亦或是审视他。
  
  贺司珩忽地伸手掐她下巴,使坏的力度:“我等周橙?”
  “不是吗?你俩聊的不挺开心的。”
  “是挺开心的,我喜欢周橙,每天上赶着追周——”
  
  “——你再说一句试试。”
  今兮红了眼,“贺司珩,你再说一句,试试。”
  
  她脸还没他巴掌大,皮肤又白,随便捏一下都有红印,但都没她此刻的眼红,眼里氤氲着薄雾,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但一直没哭。
  
  她有时候很倔。
  倔的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这么小心眼——明明他们两个人只是朋友,但她就是没法接受他身边有除了她以外的女性。她不承认这是喜欢,她把这归结为——占有欲。
  就像她衣柜里那么多的裙子,不是每一条都是她喜欢的,但是如果有人要穿她的裙子,哪怕那条裙子她买来就没穿过,她也一百个不愿意。
  
  不是喜欢。
  只是占有欲在作祟。
  
  贺司珩并不知道,原来他在今兮的心底,和一条压箱底的裙子,没什么两样。
  
  他看着今兮,当下只有心软。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贺司珩。”
  “嗯。”
  
  “做吗?”她说。
  
  贺司珩脸上的笑僵住,半晌后,他起身,站在沙发边,整理着凌乱的衣袖,不轻不重地说:“你喝多了。”
  “我很清醒。”
  “我送你回家。”他不管不顾,说。
  
  出了包厢,下楼,到他车停着的地方。
  今兮被贺司珩塞进车里,安全带被他扣上,却在车门关上的时候,安全带又被她解开。
  
  绕过车头,贺司珩坐进车内。
  还不等他拉安全带,眼前突然一片阴影压下来。并不算空旷的驾驶座,突然多了个人,显得逼仄压抑。
  
  今兮跨坐在贺司珩膝盖上,她说:“做吗?”
  贺司珩的脸瞬间沉下来:“今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今兮红着眼,“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
  贺司珩:“你敢——!”
  
  于是今兮捧着脸,直直地吻了下去。
  几乎是撕咬的力度,恨不得把对方揉进彼此的身体里。她的背靠着方向盘,不适地动了动,突然,喇叭被按响。
  
  “嘟——”声,极响,极重。
  
  江泽洲刚停好车,就听到了这阵刺耳的喇叭声。
  他啧了声:“大半夜的谁这么扰民?”
  
  眼撇过去,入目的是贺司珩的车,蛰伏在晦暗处。
  他自作多情,以为贺司珩看到了他,按喇叭叫他,于是他走过去。
  
  车子贴了保护膜,外面看不到里面,江泽洲走到副驾驶,懒得敲车窗,直接拉开车门,不过两秒——
  猛地关上。
  
  车内的人也被这声音惊醒,所有的动作都停下。
  
  今兮瑟缩在贺司珩的怀里,羞耻心后知后觉涌上心头,难为情地不敢开口,声音细若蚊吟,“你怎么不把门锁了?”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急。”美人在怀,贺司珩恶劣地促狭她。
  
  他表面斯文正经,但剖开心肺,骨子里还是风流相。
  
  “你——”
  她伸手想打他。
  手被他包在掌心里。
  
  贺司珩抽出手,抚慰似的揉揉她的头发,声音喑哑,带着沉入妄念的欢愉:“不是别人,是江泽洲,没什么大事儿,别怕。”
  
  “可……”
  “你又不是上了别人的车。”
  这话将今兮心底的不安击碎。
  
  没多久,贺司珩下车,他和江泽洲并排靠墙站。
  
  江泽洲睨了眼不远处的车,问:“你可别告诉我,刚里面的那个是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
  
  “瞎说什么。”
  贺司珩皱眉说。
  “今兮。”
  
  贺司珩说完,注意到江泽洲的神情仍然未松懈,甚至还有抹半疑半惑意味,他斜睨过来,“挺不像她的。”
  
  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