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了？”
“也不算是拒绝吧，他只是说，最好您能做注释，而不是直接翻译出来。”北禾陪笑着。
和这种大学者交流，而且是姜然态度坚决的情况下，心累。
“我懂，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会让人在我的作品上指指点点，只是，注释的话，我看看吧。”王淮笑道。“下次他的稿子可以直接发给我，我做好注释你们再发表，这样一来，篇幅就会更长一些，可能就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北禾一口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这个中间人，还真是难做啊，不过，如果是为了红楼梦的话，还是值得的，无论是做注释，还是直接翻译，一位大学者出手，对于作品来说，都是有着直接的好处。”
“怎么，王淮教授没有为难你吧。”浮尘凑了过来，笑呵呵的说道。
“怎么会，人家那么大一个长辈，为难我倒是不至于，但是看起来，他好像还挺欣赏姜然的。”北禾将头转过来，笑着说道。
“肯定是会欣赏的啊，一首如梦令，一篇红楼梦，两个加在一起，可以直接把姜然捧上神坛了。”浮尘笑着说道。
这倒是。
北禾点了点头，“行了，下次这种事你去沟通吧，姜然的语气，柔中带刚啊，不好应对。”
“嗯，对了，红楼梦的出版商你问了么？”
“有意愿的话，咱们就跟两边谈谈，现在虽然还不着急，但毕竟是我们这边发掘出来的好作品，有义务进行实体推荐。”
浮尘的一席话，北禾听了后，微微点头，“出版商我在联系了，但是，国内最大型的出版商，也就是华文在线和叮当书库了，华文在线那边有上面背景，不太好说，叮当我这边联系了，应该没问题。”
叮当书库和文艺报合作也不止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北禾联系了之后，那边的态度倒是挺中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