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大学时，在豪车展览上当过车模，大学毕业后进了k3广告，短短三年就从员工做到了项目主管。
混迹各大公司之间，人脉广，长袖善舞，是k3广告的当红炸子鸡。
二十五六岁，刚好与徐良年纪相仿，是徐良这个年纪，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
柳曼给徐良打电话，徐良正在开会，他连会也不开了，找借口到洗手间接的电话，“柳主管，你好。刚刚在开会……”
“中午有空一起吃个饭吗？”
柳曼手机开着外音，率先一个好处扔出去。
女神主动约饭，徐良的鼻息明显变得厚重了。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柳曼得意的瞥了王乐乐一眼，只听到徐良说：“柳主管，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向你打听你们公司一个人，是个业务员！”
“业务员？我就是管销售的。”
徐良精神一振。
柳曼瞥王乐乐的眼神更得意了，“一个叫张欢的业务员。”
“对，他是我们公司的。如果没别的事，我去开会了！”
沾上张欢的事，不论好坏，徐良都不想掺和，明哲保身才是生存之道。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k3广告，会议室。
柳曼开车外音的手机，嘟嘟嘟……
所有人齐刷刷的看着柳曼，柳曼尴尬的恨不得撞墙。
经过这个电话，她也意识到了这个业务员不简单，但是她不服，紧咬着牙关，一个电话打给了向总。
“你好。”
向总和蔼的声音从手机飘出来。
向总是腾飞机械的总裁，有腾飞集团的股份，身份与徐良天差地远。
柳曼憋了口气，保持着训练过的语速说：“向总您好，我是k3广告一个项目主管，叫柳曼。冒昧打扰您还请见谅，我想向您打听一个叫张欢的业务员，希望您不吝赐教。”
“我们公司的业务员，莫不是你们k3广告想挖墙角？”
向总警告的意味特别足，“带我给你们老总问一声好。我还有事，挂了！”
电话再一次被挂，除了王乐乐，其余的人全傻眼了。
她们公司是搞公共关系的，如果不触碰到对方的逆鳞，一般情况都会很客气。
这也是柳曼敢直接打电话给向总的原因！
打死柳曼也没想到打听一个小业务员，会惹到人。
柳曼惊愕的反应过来，内心忐忑到了极点。
没有公司愿意得罪广告公司，同样，广告公司并不从事生产，任何一家公司都是他们的客户。
她的事业正当红，可能因为这个差错，让公司不敢再用她。就算是跳槽，同行不怕她冒冒失失的得罪人吗？哪家公司还敢用她？
“散会！”
王乐乐走出会议室。
一群人紧憋着呼吸目送王乐乐出门，以前跟柳曼聊得来的人，没有一个安慰她，像躲瘟神一样相继离开了。
苏总监不忍的叹了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王经理不是小气的人。”
人都走了。
空荡荡的会议室，柳曼低着头，红着眼睛，紧咬着牙关一个电话打给林锋，“姓林的，我有事找你。”
“你谁啊？”
林锋在酒店，旁边躺着一个妹纸。突然被电话吵醒，心情很不好。
柳曼说：“我叫柳曼，是王乐乐的同事，之前我跟王乐乐竞争经理的职位，你给王乐乐介绍业务，让她当上了经理，我调查过这件事。你秘书喝醉了说你接近王乐乐，是为了她家的药店。你说，我如果把她说话的录音放给王乐乐听，会是什么效果？”
“你等等！”
林锋不淡定的挂断电话，抓起旁边妹纸的头发。
妹纸在睡梦中疼醒，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锋扯着对方的头发问，“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柳曼的？还跟她一起喝过酒？”
“柳曼？”
妹纸清醒了，但是一脸迷茫，“名字有些熟，好像在哪听过，但我根本就不认识。还有你知道的，我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