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知道这不是个头,可是我拿出来却真的是到头了,你们两个不知道那个簪子,那簪子只有我知道他在哪里,也只有我知道他有什么用,我若是告诉你们...那老公公会知晓,看管老公公的侍卫也会知道,到最后皇帝也会知晓这一切的一切,最终都会因为这个木簪子而一点点浮出水面,可是这个木簪子连接的可不仅仅是那老公公的命,更有我的性命呀”。斐乐红了眼眶,略微抬起头来,明亮的眼眸里头浸满了泪水,她之痛苦就这么从眼神传递给了卿芙,即便卿芙到现在,都不知想这斐乐与木簪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可看着斐乐这一番样貌,卿芙确实觉来着如果再逼斐乐,想来斐乐或许会做出一些傻事儿来。
“嬷嬷,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也并非咄咄逼人呀,如今你嬷嬷你这般好心说不过就是信任你罢了,若是旁的人,便是听到嬷嬷你这些话都能够将您给拉出去了,这卿芙也不会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将自将这些日子我们得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你,正是我们相信嬷嬷你,所以才会才会这样的呀…再者,从平阳侯那里,我们得知这个木簪子最多是对那老公公约束力,即便是皇帝知晓了。不过是说你当年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为何不告诉她,这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这老公公的问题罢了。”
“刚刚我的确是有些激动了,这么些日子一来追查这个事情,一直都毫无头绪,能够从平阳侯那里得知有人知道这件事案子的消息,我们心中也是很开心的,嬷嬷你或许会觉着我们咄咄逼人,可若是你在迷雾当中找不到前进的方向的时候,你也会像我们一般的,如今您就是我们的救命稻草,能不能...能不能拿上就是就是,接下来我们性命能够走到何处的一把钥匙。”
“沈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一个木簪子,于你们而言,不过就是一块敲门石罢了,没了这么个敲门石,你们自然而然也能够找到其她的法子,如何就只是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便是我说于你,沈大人你觉着你能相信吗?这事儿对于你,你们来讲,不过就是从我这里夺去一根木簪子罢了,可对于我来讲却是暴露,我便是与你说了在哪儿,你去拿了之后,你们就能够尽快地得到那老公公所知道的东西吗?可与此同时,我呢?”斐乐情绪稍缓,可是同样的,她看着沈苇苇是一脸的心痛和不理解,也同样的是对沈苇苇如今的做法的寒心。
她以为这么些天来给人的一同相处,能够达到一定的和解,可如今看来,不过都是自己在幻想罢了。
“并非我们一定是要得到这个木簪子,而是...而是您也知晓这么些天过去了,如今已经是十一年后了,那老公公现在病情如何?是否还活着?都犹未可知,这件事情与我们而言便是越快解决越好,又怎么能像你所说的我们就是为了我们自个儿的利益呢,嬷嬷这些天来,你也看在眼里头,我们并非是那等子什么也不懂的人,我们与你之间,是达成了协议的,你也清楚,如今不论是皇上也好,还是周文将军也罢,让你留在这里也...也不过就是想从你手中拿到这些东西罢了,你自己是不能够相信这周文将军,又或者相信皇帝,你莫不如相信相信我们吧?”沈苇苇发自肺腑的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