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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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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姑娘想了想道:“唉,我本来想好好教训教训你的,说着说着便忘了。”说着拿出一样东西放入罗安素掌中,罗安素问道:“这是什么?”那姑娘不答话,只道:“十几年前,沈傲天交给他门下的三名弟子每人一块玉佩,言道:这玉佩上藏着本门的重大秘密,将三枚玉佩合在一起,照着玉佩上的昭示就可找到它……”
  
      话没说完,却听罗安素忽然说道:“咦,这是……这是那枚玉佩。”心下疑惑:“这玉佩不是给了玉蝶姑娘么,怎么会在这位姑娘手中呢。”那姑娘冷冷道:“正是那枚玉佩,这是你师父给你的东西,你怎么不好好保管?”罗安素正想问问她玉蝶姑娘的事,听她语气,张开了口,却说不出话来。
  
      只听那姑娘道:“这玉佩一枚在你手中,一枚在素水门,另一枚自然是在青龙教了,现在他们两家都想集齐了这三枚玉佩,找到本门藏着的那个巨大秘密,你猜猜看,那个秘密是什么?”
  
      罗安素道:“莫非是《逍遥札记》?”那姑娘冷笑道:“人家费尽心机,无所不用其极想要得到的东西,你眼也不眨的送了出去,你师父可曾答应了么?”
  
      罗安素正想说:“华前辈让我见到了水中君就拿这枚玉佩给她看,她便可知道华前辈的心意了。”但随即想到,给她看并不是给她,就算是给她那也是给水中君而不是给玉蝶。不由脸红了红,没做声。
  
      那姑娘道:“你已经在这里睡了三天了,我去找你的马,却不料被一个女子骑走了,哼。刚才那羊肉粥里混了补药,你再打坐半个时辰,力气便可复原了……”罗安素听她趋冷的语气,问道:“你……你要走了么?”那姑娘没说话,回身便向台阶走去。
  
      罗安素忽然心乱如麻,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一点声音。那姑娘走到台阶前,想了想又转身回到罗安素身前道:“我再给你一样东西吧,你可别随随便便送人了。”说着又塞了一样东西到罗安素掌中,便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听得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终至渺渺难闻,罗安素心中一时不知是何滋味,望着黑沉沉的屋子,怔怔出神。
  
      走出那间屋子,却发现那屋子的上面居然就是玉蝶曾住过的厢房。
  
      原来自己这几天一直是住在素水门的地道里,难怪黑沉沉的,外面却正是午后。
  
      罗安素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自己打坐足有一个时辰,力气已全都恢复了。
  
      看着那株被烧毁的大樟树,地上兀自血迹斑斑,想来那些素水门下不幸身亡弟子的尸体被那姑娘收殓了,想想这几日来的经历,颇有恍若隔世之感,摸了摸胸前缠着的药膏,罗安素拿出了那姑娘留给自己的东西。
  
      春日的阳光下,一只色彩斑斓的玉蝴蝶在掌中熠熠生辉,温软莹润,仿佛还带着一丝幽幽香气。
  
      罗安素想了想,又回身走到屋里。
  
      这大屋共有三进,玉蝶住的是第二进,此时人去屋空,两边的门都开着,罗安素先走进了左首那间,只见屋里只是一张大床,一张小圆桌,其余更无他物。桌上一层薄尘,微风吹过窗棂,棂上的蛛丝随风飘舞,映着斜阳闪闪发光,一副败落景象,只是微风中隐约有些香粉气息。
  
      “想来,这里住的是素水门下的那些女弟子吧,也不知莲儿怎么样了,是生是死?”心中微微一叹,向后院走去。
  
      后面还有一进屋子,罗安素看了看,同样的简单明了,也看不出有什么机关。点了一根火把,又走进了那个地下暗室,把那些箱子一一打开,自然空无一物。
  
      对照那箱子上的文饰,果然与玉佩极为相似,“这文饰就是素水门手中的那枚玉佩上的么?”罗安素抚了抚箱子,心念翻涌:“想不到一枚小小玉佩,居然藏着这么大的秘密,华前辈叫我去找水中君,便拿这玉佩给她看看,那又是什么意思?”
  
      “唉,想必要搞清楚这些事,须得问华前辈自己了,只是他既不肯说,我问也白问。”看了那箱前的石鼓一眼,轻轻的坐了上去,“华前辈想来此刻已不在那绝地之上了,又是谁能说得动他?难道便是这位姑娘的师父么。”
  
      罗安素望着自己躺过的被褥,只觉身下的石鼓上似乎尚有余温,不自禁的想道:“那位姑娘便是坐在这里守了我三天么。”又摸出那只玉蝴蝶,火光下流萤游走,一如那姑娘皓腕上的玉镯。
  
      “为什么她也是玉蝴蝶呢?”火把烧得‘丝丝’声中,罗安素不由有些痴了,只觉这‘丝丝’声宛若咯咯轻笑,又似隐含了某支乐曲,呜呜咽咽,如泣如诉。
  
      渐渐的火光越来越暗,最后跳了两跳,室中重又陷于黑暗。
  
      罗安素这才惊觉,不禁哎呦一声,暗自苦笑,自语道:“我可要去找我的马儿了。”站起身来,黑暗中又向那石鼓和大箱望了一眼,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此时已是早春,罗安素顺着来时的山路慢慢下山,虽然春风依然略有寒意,但山间嫩枝吐绿,已颇具春象。
  
      山脚下小溪潺潺,罗安素留心察看,却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痕迹。
  
      回头看了一眼,大屋转过一个山坳便再不可见了,也不知是谁在这山坳间盖了这么老大一间屋子,此刻人踪寂渺,屋子消失在斜阳之中。
  
      走到大道上,罗安素寻思:“那姑娘说我的马让一个女子骑走了,那女子会是谁?我的马儿又怎会听从陌生人的驾驭,莫非那女子是……云丽雅?”想了想,眼见金乌西坠,自己又失了坐骑,还是先到镇上再投宿一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