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凤卿听到这名字，定然会知道是她云锦若。
“最后......”
夜薄染将清茶一饮而尽，放在面前：“让为师看看你这两年的成果吧，徒儿。”
云锦若挑了挑眉：“师傅想怎么看？”
现在云锦若已经能与夜薄染座下四大圣使打个不分上下，实力自然不言而喻。
这还是云锦若不使用血印滴子的状态下。
“无欢。”
随着夜薄染开口，无欢便站了起来：“在。”
夜薄染淡淡说道：“来和徒儿打一场，徒儿，这一次战斗你必须用尽全力，不得有余留。”
“是。”
和无欢战斗吗......
云锦若看向无欢，后者也望向了云锦若。
打从第一日进入灵山之巅，云锦若就能感觉到无欢很强，比四大圣使还要强，类似于凤卿身边墨子华的存在。
云锦若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好。”
这样的对手，用以测试自己现在到底有多强。
简直最完美的人选了！
夜薄染起身，道：“去练武场吧。”
灵山之巅，练武场。
中间空旷，一览无遗，占地方圆五百米。
而且未经修饰，是原始灵山之巅的布局，千奇怪石，训练专用的木桩，用以磨练自然战斗和速度。
此刻无欢和云锦若分列左右，寒风肃然。
夜薄染站在阁楼上，话音虽淡，却响彻整个练武场——
“比赛无规则，尽全力，逾越练武场之外，无法再战，投降便是失败。”
“明白！”
夜薄染点了点头：“开始吧。”
无欢拱了拱手：“多有得罪了，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