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琰的话却让薛琴雪弄明白了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原来,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若是身上的毒解了,以白琰的武功,确实可以在黑衣人他们冲进破庙之前,带着沈澜芸离开那里。
想明白这些事,薛琴雪藏在袖中的手缓缓收紧,这个贱种的命,总是这么大,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两次都是被她坏了事。
“王妃这是什么表情,难道知道本世子没事,王妃很失望吗?”白琰突然开口,惊回了薛琴雪的思绪,她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将情绪带到了脸上。
好在白琰开口的时候她就立刻收敛了,但还是被永宁王捕捉到了一丝,他眉头一皱:“王妃?”
薛琴雪脸色一白,直接站了起来急切而又委屈的辩解道:“王爷,您别误会,妾身刚才只是走神了,才会这样的,王爷,妾身从来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啊。”
说完,薛琴雪看向白琰,就差落下眼泪了,哽咽道:“世子,您就是再不喜欢我,也不该如此冤枉我啊。”
“对啊,大哥,母妃只是一时走神而已,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这些年母妃对你也算掏心掏肺了,你可不能这么冤枉母妃啊。”白枫也跟着站了起来,颇有些控诉的味道。
白琰淡淡一笑,永宁王虽然觉得白枫和薛琴雪说的有道理,可是他自己也不瞎,刚才看到的王妃神情分明不对,隐隐的让他察觉到了一丝阴狠,是他在她脸上从未看过的神情。
“你刚才在想什么?”永宁王皱眉问道。
薛琴雪立刻哽咽道:“妾身刚才是在想,这不是马上过年了,兰伽公主一个人在这京城无亲无故的,再有几个月她就要嫁到咱们王府了,妾身就想是不是过年的时候接她到府里来过一段时间,可是,可是妾身又担心这样于礼不合,所以才一时有些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