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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初来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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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忽然有种错觉,好像她的回答,对离修而言很重要,而且这事甚至一直困扰着他。
  
  她虽然觉得离修不过就是做了一个梦,太大惊小怪了,都不像平日的他了,但是鉴于他的态度,她也不再马虎对待。
  
  以沫认真的想了想说:“梦里的你,虽然对我很坏很恶劣,但是我想梦中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若说怨你恨你,犯不着,毕竟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离修一脸认真的说:“但你最后留下的书信,是说若有来生,你再也不要喜欢我了,还说”
  
  以沫好奇的问:“还说什么”
  
  离修睨向以沫,不满的说:“你还说白苏比我好,你这一生辜负了他,再有来生,你一定会回报他的。”
  
  以沫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问:“你这梦是哪里跟哪里啊竟然还梦到了白苏,我记得我就在信里跟你提了一两回白苏吧你怎么把他记得这么深刻了啊”
  
  离修一下抓过以沫,威胁的说:“反正你给我离白苏远一点,这梦说不定就是示警。”
  
  以沫捧腹笑说:“你想太多了,我和白苏都没有见过几次,他怎么可能对我有异样的情愫”
  
  离修扬高了眉,没有说梦境的一切都是真的。
  
  也没有告诉以沫,上世在她过世后,白苏曾经找过他。
  
  白苏说过一句让他记忆深刻的话。
  
  “小姐是我心坎上的人,我多想一下,都怕亵渎了她,却让你如此糟蹋,枉你一世英明,却眼盲多年,不识瑰宝。”
  
  后来白苏以男人的方式找他打了一架,可惜白苏一届商人,又怎么打得过天天在战场上打滚的离修。<>
  
  只是在最后离府出事时,白苏不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从中打点,他虽然再也没有见过白苏,但大致却能猜到白苏所想。
  
  这是一种爱屋及乌的感情。
  
  以沫为了离修可以连命都不要,他为了以沫想守护的东西,抛去个人的恩怨,又有什么做不到。
  
  所以离修虽然一直清楚白苏这个潜在的情敌在哪里,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出现,但他始终没有插手去阻止。
  
  毕竟白苏的为人值得尊重,最重要的是他是对以沫好的人。
  
  离修不想为了一点私心,就抹去这些肯真心实意待以沫的人,她上世苦够了,这世该得到很多很多的关怀与幸福。
  
  “反正你答应我,和白苏保持距离就行了,你得记住,他是你的下人,他对你好,为你做事是应该的,你别觉得感动或者如何。”离修做的事情,虽然显得十分的自信,但说出口的话,却明显有些担忧。
  
  以沫好笑的说:“行了,我知道了啦我觉得哥哥你真的想太多了,不说白苏对我有没有意思,就单说他对我好,怎么也不可能比哥哥对我好啊”
  
  离修刮了刮以沫的鼻梁说:“算你会说话,有良心。”
  
  这层原因,他也是想到了。
  
  先不说他和以沫的感情,就是他对以沫的真心及疼爱,也不是旁人轻易比得上的,想诱拐以沫移情,怕也不容易。
  
  两人说起前世的事情,以沫完全就当一个笑话听完了。
  
  毕竟离修说是梦境,而且又显得匪夷所思,以沫能配合他的话,一说一唱就已经够不容易了,怎么可能会细想,这些事情有可能发生过。<>
  
  但是对于离修却找了一个好的突破口。
  
  以前那些不能宣泄出口的话,现在都能以做梦为由说出来,心里也着实轻松了许多。
  
  夜色渐深,两人渐困,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后来响起了平缓的呼吸声,表示两人各自沉睡入梦。
  
  次日清晨,暮光照入屋内。
  
  离修由于生活习惯,晚上就是晚睡,早上到了时辰,也会醒来。
  
  如前几天一样,离修醒来后,翻身抱住以沫想接着睡时,鼻尖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他手撑在被窝里,准备起来看一看,触手却是一片湿润,当下忙将手抽出被窝一看,却见满满都是血。
  
  而他身上不见一点疼痛,吓得他立即将被子掀起。
  
  只见他的衣服上,裤子上,到处都是染红了的血印,可是最多的还是以沫的身上,她像是挨了一刀似的,身子底下全是血红的印记。
  
  “以沫”离修伸手,小心翼翼的探了下以沫的呼吸,见她呼吸平缓,这才忙将人叫醒。
  
  以沫打着呵欠,缓缓醒来,呢喃一声,“哥哥”
  
  离修紧张得一双手,在空中上下摆动了几下,想去抱以沫,又怕碰到她身上的伤口,急切的问:“你有没有哪里疼你快告诉哥哥。”
  
  “疼”以沫微阖着眼,又打了一个呵欠,才缓缓的说:“没啊”
  
  离修惊悚的叫了起来,问:“怎么会不疼,你看看都留了多少血了,你赶紧告诉哥哥,你哪里不舒服,我先替你包扎。”
  
  见问不出所以然,离修索性就直接去扯以沫的衣服。<>
  
  他大手一撩,以沫的睡衣就散开了,凌乱的挂在肩上,一张艳红色的肚兜,清晰的暴露在离修的面前。
  
  离修此时可没一点风花雪月的心思,一心惦记着以沫身上的伤,动手就准备解她的裤子。
  
  以沫愣了一下,这下才算醒来了。
  
  手忙脚乱的挡着离修的手,娇斥:“哥哥,你做什么啊”
  
  离
  
  么啊”
  
  离修不依不饶的扯着以沫的裤子,又不敢使大劲,怕她伤口再次崩裂留血,好言哄着,“看看,给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以沫反应过来,羞愤的说:“我没事,哥哥你先出去,我叫落夏来侍候我就行了。”
  
  离修不罢手的说:“怎么会没事,都流了这么多血了,快让我看看伤在哪里,是伤在大腿吗”
  
  以沫坐了起来,他能看到的部位,是大腿的血色最浓最湿。
  
  以沫一副羞愤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扯着裤腰带不撒手,急切的催促说:“我没事没受伤,哥哥你快出去,你快出去。”
  
  “别闹了,赶紧让哥哥看看,都流血了,不是小事”离修见以沫不配合,心里着急。
  
  他一手制止住以沫的双手,一手扯下她的裤子。
  
  雪白的臀部露出大半,以沫双腿一夹,眼角挂了几点湿润,恼羞成怒的吼说:“我来癸水了,我来癸水了”
  
  离修动作一顿,大手正好握住了以沫的臀。
  
  以沫趁着离修愣神的时候,赶紧打掉了他的手,并快速将裤子拉上来,扯过被子迅速将自个儿包裹起来了。
  
  “癸、癸水”离修像傻子似的看着以沫。
  
  以沫羞愤到眼眶发红,喝斥:“你还不出去,你快出去啊”
  
  离修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傻傻愣愣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英明的大将军,被以沫一顿喝斥,竟也什么都没有想,呆呆的就下了床准备拉开大门。
  
  以沫抱着被子在床上立了起来,惊慌的叫了出来,“哥哥,你干嘛啊你不要走大门啊”
  
  她身上满是血,离修的身上也是一样。
  
  离修这样出来,被人看见了倒是小事了,可是这一身血,要怎么说得清楚。
  
  “啊”离修显得脑子还有些短路。
  
  以沫面红耳赤的指着离修的衣服说:“你身上也、也有血”
  
  离修缓缓低眸,看着自己裤子上染的红梅,心中心中一片激荡
  
  在以沫再次催促声中,他才想到该回避一下,让以沫先梳洗一番才行,这才自窗口消失。
  
  只是出了屋,一阵凉风吹过,微湿的裤子贴在离修的身上,就像被烧过的铁烙在身上似的,风中凌乱了好一会,才想到他也该去梳洗换下这身衣裳。
  
  以沫气急败坏的粗喘了两口气,好一会才平复脸上的红润,大声叫道:“落夏,落夏”
  
  落夏原在两人争吵的时候,就在门口听到了动静,而她又大以沫一些,女人这些事情早就经历了。
  
  所以不像离修一样笨,在以沫反应古怪时,她第一时间猜到了原因,毕竟以沫也十四岁了,是时候来癸水了。
  
  “小姐,奴婢已经吩咐她们准备了热汤,让她们抬到屋里来,可好”落夏甚是体贴。
  
  她觉得以沫这样子的情况,肯定不愿意出门,让人看到她的窘迫。
  
  以沫羞羞答答的说:“麻烦你了,我我来癸水了。”
  
  落夏嘴角扬起淡淡的温柔笑意,并说:“小姐,这是喜事,我们要马上禀告夫人。”
  
  对姑娘家而言,来癸水确实是一件大喜事,这意味着姑娘已经长大了,能够做母亲了。
  
  以沫低垂了眼帘,眼底满是羞涩。
  
  落夏自顾自的说:“一会奴婢吩咐厨房熬点红枣茶给小姐喝,由于没考虑到姑娘会在这时候突然来癸水,事先准备的月事带也没有带来,奴婢刚才派人去请乐儿姑娘借了,等会奴婢再给小姐重新做两条应应急。”
  
  像以沫和乐儿她们这样的身份,月事带都是用一次就会扔掉埋到土里,并不会重复使用。
  
  而乐儿这次来时,正好癸水在身上,肯定带了多条月事带,所以向她借用一条,也是无妨的。
  
  “嗯”以沫尴尬的应着声,想着一会这事就要闹得大家都知道了,有种想钻地洞的感觉。
  
  没说两句,山庄里的粗使丫鬟,就扛了水桶及热水来,将一切都准备后了,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落夏询问:“奴婢侍候小姐沐浴”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以沫原先就不喜欢人侍候沐浴,更何况是这时候。
  
  落夏清楚以沫的生活习惯,所以不多言,出门前细心的将门关好,然后就直接守在门口。
  
  没多时,乐儿就来了,手里还拧着一个小布包。
  
  看到守在门听落夏,一脸兴奋的说:“以沫来癸水了吗”
  
  落夏一板一眼的回答说:“是的小姐这次出门匆忙,没有将事先准备的月事带拿来,一时应急,只能向乐儿姑娘借用。”
  
  以沫的年纪,也到了该来癸水的时候。
  
  所以她屋里也早早的准备了月事带,只是没想到这次出来住几天,会凑巧就来了癸水。
  
  说来,是她这侍候的丫鬟办事不利了,才让小姐有这样的窘迫,需要向他人借用。
  
  “哈哈,她终于来了癸水,以后就有人陪我一起受苦了。”乐儿兴奋的笑了起来,将小布包直接塞到了落夏。
  
  她一直很烦来月事,觉得来月事就是一种折磨,特别是夏日的时候,热得她直想暴躁的骂人。
  
  “不用这么多,一会奴婢就着手给小姐做。”落夏接过,没有打开小布包,但看着这份量,也不止一条。
  
  乐儿不在意的说:“没事我
  
  “没事我这东西,屋里丫鬟做得多,而且都是按照以沫教我的法子,用滚烫的开水洗过后才做成的月事带,十分的干净,比你在这里现做的肯定要好一些。”
  
  落夏见乐儿这样说,也不推托。
  
  “奴婢替小姐谢谢乐儿姑娘。”
  
  乐儿挥挥手说:“行了,我和你家小姐亲得跟姐妹一样,哪需要你说这样的话,只是你家小姐第一次,会不会用这个东西啊”
  
  落夏看乐儿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眼底闪过笑意的说:“小姐会,乐儿姑娘不用担心。”
  
  “不可能吧”乐儿斜着眼睛,不信任的说道。
  
  她第一次就不会,还是程氏手把手教了她,她才学会的。
  
  落夏无奈又好笑的说:“小姐真的会,这些方面的事情,夫人都教过她了。”
  
  乐儿嘟着嘴说:“怎么义母才回来没一年,就教了她这么多东西啊”
  
  落夏不答话,只是嘴角挂着轻笑。
  
  她没好说,白素锦由于错过了这么多年的母女相处时间,现在是见到以沫,就恨不得多教她一些生活常识。
  
  特别是姑娘家的一些私事,她总怕教少了以沫,让她在某些方面欠缺。
  
  套用白素锦的话,就是不做才女,也不能做生活白痴。
  
  所以白素锦不会过多的教以沫才学方面的知识,但生活的技能,却是在平日的生活中,一点一滴的教她。
  
  而以沫现在的年龄,白素锦又怎么会没教她这些,早在两人相认的第二个月,白素锦就关心过了。
  
  “可惜,特意赶来,就是想教她的呢”乐儿瘪瘪嘴。
  
  她得了以沫来癸水的消息,没让南珍将月事带送来,而是亲自跑了一趟,就是想趁机在以沫面前装装样子。
  
  落夏笑着提醒乐儿说:“我们小姐来了癸水,怕是不能再在山庄住了,能不能麻烦乐儿小姐走一趟,和世子爷说说,咱们今日启程回府的事情”
  
  这事本不用麻烦乐儿。
  
  不过落夏觉得,现在不将乐儿打发走。
  
  屋里听到动静的以沫,肯定会一直不出声。
  
  乐儿也是过来人,她来癸水的当天,程氏也是杀鸡宰鸭,做了满桌子的好吃的给她庆祝。
  
  所以一听落夏的话,也没有多想,根本没发现落夏是为了支开她,就领着南珍去找景世子和凝霜了。
  
  “小姐,乐儿姑娘走了,您沐浴完了吗奴婢把月事带给你拿进去”落夏直到见不到乐儿的身影了,才朝着门里小声询问。
  
  以沫立即回话说:“嗯,快拿来。”
  
  落夏眼底又是一阵笑,将月事带拿进去,和衣服放在一起后,便又出了房。
  
  等了一会,直到屋里再次出声。
  
  “落夏,你进来把床收拾一下。”
  
  落夏推门,屋里的血腥味,已经被皂角的香味冲散得差不多了,但等她走到床旁时,看着满床的血,有些哭笑不得。
  
  她来癸水时,正是白天。
  
  所以不像以沫这样窘迫,睡了一个晚上,流了一个晚上的血,染得床单和床被上到处都是。
  
  而且以沫睡觉向来不安分,那染血的范围也就越发大了。
  
  “把床单和被子都烧了吧”以沫跟了过来,满是不自在的说着。
  
  落夏笑了一声说:“奴婢这就去处理。”
  
  以沫不放心的说:“你自己去处理,不要交给别人了,一会忙完了,再来收拾行李。”
  
  “是”落夏应话。
  
  这事,她也没有想过交给其他人去处理。
  
  不说让其他人做,以沫会觉得害羞,就是她也不放心,毕竟这是小姐的私人物件,她哪里敢随便交给其他人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