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艾醒了，脑袋晕乎乎的。
“醒了？”
随着霍禛的声音响起，楚艾立即张开了双眼，坐了起来，连宿醉带来的不舒服，也硬生生的克服了下去。
“阿禛？你……”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她想要说的话戛然而止。
昨晚，她说了些什么，她怎么会……会不会是做梦，其实她根本什么都没说。
“阿禛，昨晚我有和你说什么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安静的等着霍禛的回答，紧张的望着他。
霍禛看出了她的为难之色，转身从衣柜里，给她拿出了要换的衣服：“没有。”
“没有？”她抬高了音调。
“怎么？你是有话和我说？”
楚艾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还好，没有被霍禛知道，否则真的是太丢人了，楚艾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从被子里出来，看着了自己身上白色纯棉的睡意，又僵硬住了。
衣服？昨晚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我换的。”没有等楚艾询问，霍禛就主动说了。
楚艾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你……你怎么能……”
“昨晚，你老是吵着不舒服，还全身的酒味，家里没有别人，只能是我换。”
想到昨晚，霍禛觉得，那绝对是他经历过最受折磨的一晚。
喝醉酒的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黏着他不放手，虽然他不排斥，但是他是一个成年男性。
这种紧紧抱着他，在他的身后蹭了蹭去，险些就让他失去了控制。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耐的换了她的睡衣，而什么都没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