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元帝走了,但提前就被崇元帝吩咐过的译官不能走。
所以译官只能听着蛮族人对崇元帝的鄙夷,然后推门进去。
然后译官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什么鬼?架子上的花瓶摆件碎了一地,连架子都被搬起来拆了。
谁告诉他,为什么桌子凳子全被扔到了被拆的架子上?那天青如意八宝鎏金瓶为什么被砸的只剩个底座没动?
他最喜欢的九宝金莲灯啊!为了响应要求不得已送过来的,这才几天啊!他们竟肢解个它。
还有拿带着脚印的烤全羊,为什么在床上?
这里发生了什么?
译官心中哀嚎,瞧见脚下溅过来一盏金莲花,译官看着九宝金莲灯的残骸心中苦闷哀嚎,他花了两年的积蓄,才买来的宝灯啊!
译官想着悲从中来,想到他当初因为这灯不惜得罪上司,险些被贬,而如今这灯却说没就没了。
这让译官如何受得了?一时间,译官坐在地上,捧着栩栩如生金莲花,译官痛哭失声。
“该死的蛮子,你们还我灯来。”
萨雷:虽然听不懂他喊的什么,这中原人怎么哭了,这真的是男人吗?
蛮族1:虽然听不懂他喊的什么,但我雷神族的勇士流血不流泪。
蛮族2:还比不上我族的泼辣娘们。
蛮族3他哭成这样,我仿佛看见一个娘们。
“译官,你是个男人,身为男人,眼泪是不需要的。”萨雷对译官道。
译官哭的像个二百斤的孩子,用蛮语喊道:
“你才男人,杂家可是圣上跟前的红人,你们这些死蛮子,你知道杂家为了这灯废了多大的心吗?这可是纯金古灯啊!九朵金莲盏,二十七串金串串,杂家可足足花了十三万两白银啊!如今这灯没了,你让杂家下辈子怎么活啊!”
译官喊罢哭的更凶了,偏偏如今国库无钱,圣上私库也干净的厉害,这眼见这大半年过去,他还没攒够一万两白银呢。
这灯可是他下半辈子的依仗,就这样被这蛮子毁了。
萨雷闻言脸上写满了尴尬,但萨雷不懂太监的含义,见译官说自己不是男人,便以为译官是女人。
萨雷素来是怜香惜玉的,便安慰的说道:“你别哭,我们给你装回去就是了。”
萨雷说着后退一步,想去装灯,而萨雷却没注意脚下,一退之下,一盏精美的金莲灯就被踩扁了。
萨雷:意外啊!
译官:我的金莲!!
哇!译官哭的更欢了,如果能找齐金莲和金串,装回去还能买个差不多的价钱,但少了一朵金莲,或丢了一个金串,那就只能卖金子了。
一时间,译官哭的欢畅,萨雷等人一脸崩溃。
中原人,当真不是他们能理解的。
于是,萨雷便拿出了身上的小金刀递给了译官,一脸崩溃的道:
“身为男子,我只有男子该有的东西,这把金刀也有些年头了,就赔给你了。”
金刀来源,祖上从一个战死沙场的中原人身上拾的。
译官闻言拿过金刀一看,便连忙把金刀扔了回去,惊呼道:
“你害我,这上面可留着荣国府的印子,虽说荣国府如今没落,却也是勋贵人家,这东西我可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