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陈婉星瞪着眼睛看着禹楠竹,声音发颤。
“你说我干什么!”禹楠竹双手将身前人禁锢住,怕一松手就会不见了似的。
“放开……唔!”
“放开我!”
“你不是……不是……说,不动我……唔!”
此时,窗户大敞开,冷风嗖嗖地往里灌。
她的身前是狂躁到失去理智的禹楠竹,身后是一片冰凉的窗台木栏。
冷风吹过,她只觉头疼欲裂,身处于冰火两重天。
明明早上出门时,还很开心,为何会变成这样?
拼命挣扎间,她嘶吼道:“别动我,我会恨你,别让我恨你。”
“恨我吧,恨我也比离开我,跟了别人强。”
禹楠竹喘着粗气,手上动作不停。
瞬间扯开了她的衣领,甚至将一处衣带扯断。
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火热的手碰触到冰凉的皮肤,激起欲望。
“别,你疯了,疯了吗?”
“疯了,我早就疯了,几年前就疯了,你不知道吗?”
禹楠竹如野兽般低沉的吼道,是陈婉星从未听过的声音。
他用一只手按住陈婉星的双手,压在窗边。
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整个人往前,紧紧贴住,不给自己与她留出丝毫空隙。
让她无处施展,纵使再抗拒,也没有发挥的空间。
用唇齿在她被扯开露出的部分,疯狂撕咬,是撕咬,不是吻。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粗鲁地对待她。
以至于,疯狂过后,很多天内,禹楠竹一直在后悔。
他每每想到此情此景,都猛扇自己。
不过,那是后话。
此时的他,已经被嫉妒和不甘燃烧,失去控制的能力。
他这一生对大多数人和事物看得很淡,可陈婉星是个例外。
绝对的例外。
陈婉星一直没有停止挣扎,她感觉自己全身都疼,可能有许多处已经淤青或是破皮。
她感觉自己可能逃不过今夜,会死在失去理智的禹楠竹身下。
就在两人哭喊撕扯进入僵局,突然,门响了。
一开始无人注意,直到门外传来声音。
“将军,你们在吗?可是有事?”
外出办事的月影,一进院子便听到主屋内的动静。
似乎是扭打辱骂之声,她不确定。
不敢贸然进去,却是不放心,只得大着胆子在门口询问。
很快,屋内没了动静。
月影有一瞬间踌躇,认为自己是不是不该敲门,也许打扰了别人的美事。
‘吱呀’,是开门的声音。
双眼如狼般射出精光的禹楠竹,竟站也站不稳,整个人如同喝醉般。
但月影一眼就看出,他没醉,而是到了情绪无法控制的边缘。
这种可怕的无法抑制自己的表情,她曾见过一次,那还是在禹楠竹母亲的葬礼上。
“将军。”月影喊了他一声,对方似乎没什么反应。
倒是屋内的动静,吸引住月影的目光。
只见,主屋内靠近窗边的桌子上一片狼藉,许多摆件被打翻在地。
而陈婉星正双目含泪地颤抖着手整理自己,她的衣衫几乎被撕坏,不能再穿,只勉强可以避体。
“你们……”月影怔住,正要问出口。
只见陈婉星几步跑过来,一把推开站在门口处的禹楠竹和她,眨眼的工夫出了院门。
这么晚,这么冷,她什么都没带,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