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干嘛!”陈婉星急急退了两步,看到宋楠竹危险的眼神,莫名浑身发冷:“我警告你,我的伤还没好全。”
“我会小心的,不会弄到你。”
“你……”事实证明,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两人时隔十日后,第一次‘耕地’,宋楠竹是格外地卖力。
最后,澡也没洗,两人反而滚来滚去,出了一身汗,表演了个旱地洗澡。
直到后来,陈婉星也渐渐放开,热情起来。
她总觉得要离宋楠竹近一些,再近一些,要能时时刻刻感受到他的体温,自己才能安心。
原来,她的内心也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经此一事,她似乎也更加了解自己。
而平日相对寡言的宋楠竹,不知是为了讨她欢心,还是怎么的,往日‘耕地’时总是沉默的他,今日格外活跃。
荤话一大堆,直说得人面红耳赤,气得陈婉星直叫他:闷骚男。
世界上,没有‘耕地’解决不了的夫妻关系,只要还爱着对方,一次不行就两次,多来几次,什么心结都解了。
翌日清晨,神清气爽起床的两人,已经双双和颜悦色,没有了丝毫的矛盾。
那腻歪的模样,惊得来送洗脸水的秦兮若,差点被闪瞎了单身狗的狗眼。
十月中旬,封妃典礼在即。
陈婉星再是想得通,也难免有些不得心安,尤其是到了九月底,这种情绪更甚。
“星儿,你又不安了?”宋楠竹能感受到怀里的人,这两天又开始有些心绪不平。
因为,她这两日,练剑的时间又开始延长,并且还伤害到了那些无辜的花花草草。
“夫君,不瞒你,我的确有些不安,陈淑姚是郡主,而我,说穿了只是个宫女,即使日后成为平妻,我背后无所依靠,又没有别的身份,到底是低人一等。”
宋楠竹浅笑着看看她,对于陈婉星的这些担忧,他自然早就想到,只是能听她自己说出来。
他们曾经说过,不管有什么事,两个人都要多沟通。
“星儿,你的头发最近好像长多了些,也黑了些。”
“我给你说正事,你跟我扯头发干什么?”陈婉星直起身,莫名其妙看着他。
却又被他上手捏了一把脸:“干嘛!”
“我是想说,我的星儿真的长大了,人成长了,心思也多了,这样很好。”
陈婉星撇了撇嘴,心道:老娘其实都二十好几了,就你一直拿我当孩子。
看她表情不对,宋楠竹知道不能再逗她,立马正色道:“星儿,你放心,我明日便去请旨,定在典礼之前,给你吃一颗定心丸。”
“什么样的定心丸?”陈婉星好奇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宋楠竹不做没把握的事,他早就想好,要去给陈婉星讨一个封号。
至少也得是个乡主,县主更好,最好是郡主,这样,她的星儿就能和陈淑姚平起平坐,不会低人一等。
可不能让他的宝贝儿为了这事,日后心里发堵。
“那你是……”
“二哥,嫂嫂。”
看到宋楠竹的表情,陈婉星也猜到些许,正想问,却被院子里传来的童声打断。
宋督来了。
宋督一直和宋楠竹关系很好,宋督十分敬重这个哥哥,宋楠竹也一直对他关怀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