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小小的疑惑:“星儿,你可别诬陷我啊!”
“诬陷,我用得着嘛,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才离开三天,家里就多了个如花似玉的南疆小姑娘?”
“啊!”禹楠竹哈哈一顿笑,差点岔气。
笑够了,摸着她的头轻声道:“哎呀,我的星儿,你这飞醋吃的哪里跟哪里啊,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她的来历嘛。”
“我发誓,我对那个没有礼教的小姑娘,一星半点的多余心思都没有,这辈子也不会有,你尽管放心。”
陈婉星:没有礼教的小姑娘?那么我也很无礼,你怎么看上我的?
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家夫君不会和阿依慕真的有什么,但就是喜欢看他被逗,又来叭叭的哄自己的模样。
毕竟,机会难得。
故作思索半晌,幽幽道:“行,那我就暂且相信你。”
哼哼唧唧地自己又靠过去:“这几天让你担心了,对不起。”这句话,倒是发自真心。
“是啊,我的确担心坏了,所以你要怎么补偿我?嗯?”
前半句,禹楠竹还说得正经,后半句突然就改了调。
话没说完,突然用手支撑起来,翻身过去,将她压住。
“哎,你干嘛!”
“你所呢?害我这么担心,不需要补偿的吗?”
“你……人家这几天经历了那么多,都累死了,好不容易回家,你忍心啊。”
禹楠竹的头猛点。
陈婉星:“……别这样,我这块良田经不起折腾。”她撒娇似的瓮声瓮气的说。
伸出手用葱白似的指尖,点了点他的心口处。
却不知,这举动,看在某人眼中,那就是明晃晃的邀请。
禹楠竹的声音微颤,俯下去,在她耳边磨蹭,吹着气道:“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什么话?”陈婉星觉得自己危矣。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陈婉星愣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这句话隐藏的意思。
“你,你简直不可描述!”她一下蹦起,气得直拿小拳拳砸某个满是坏心思的家伙。
谁知刚伸手,就被一只大手以绝对力量控制住:“怎么,我这头牛都不怕累死,你这块地还不允许耕耘一下?”
“你……唔,唔……”
不等她后半句话说出来,便被堵住嘴。
就这样,某只不知道累为何物的牛,开始了辛勤的劳作,几乎整夜。
直到天快蒙蒙亮时,才在低声的抽泣声中结束了他的耕耘。
他是痛快了,陈婉星却哭了,哭天喊地要一脚把他踹下去,如果不是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伸脚的话。
明令禁止禹楠竹未来三天,哦,不,至少五天,不能靠近自己一米范围内。
哭累了的小人儿,天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连身边精神抖擞的禹楠竹,何时起床的,都不知道。
她实在是太累,眼皮直打架。
这一觉睡得踏实,一直到日上三竿,她才被县丞府遣来的小厮吵醒。
听到外面的声响,她费力地坐起来:“怎么了?”
“无事,县丞大人遣人来请,说是山贼已经审完,请我们去处理善后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