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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兰趴在桌子上笑的直不起腰。
那边喧哗声渐起。
吴晓兰抹干净笑出来的眼泪，觉得有必要要去救个场，可别真打起来。
“你怎么回事呢！”坐在曹俊杰对面的女生还在怒气冲冲。
“对不起对不起，这地实在太滑了，人又多。”于涛满脸无辜的解释着，转过身趁人不注意朝吴晓兰挤了挤眼。
吴晓兰使劲绷住表情。
“老板，你这地也太滑了，还有，你这走道也太窄了啦！”于涛顾左右而言它。
曹俊杰头上的碗已经拿走，黑着脸拿纸正在擦拭。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要不我给你擦擦？”吴晓兰做势去拿纸巾。擦，你看我给你擦，我不给你擦个满脸才怪！
“谁要你擦。”那女生挤过来推了吴晓兰一把。
于涛脸色一变，把吴晓兰拉到自己身后。
“不好意思，是我刚才不小心。你看，是给你洗衣费洗澡费，还是怎么办。要不，你们这桌我请了。”于涛的声音不卑不亢。
曹俊杰闻言，脸色也是一变。正准备开口讲话，忽然又将目光定在了吴晓兰脸上。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曹俊杰忽然开口。
吴晓兰心中一紧，脑袋忽然一灵光，嘴角一翘。“这话听着好熟悉，倒像是经常能听到似的”，说完，眼光瞟过那女生。
果然，女生脸色拉了下来。
曹俊杰又看了吴晓兰两眼。
“算了，我们走。”曹俊杰突然出声，拉着女生就走。
走到吴晓兰和于涛面前时，又望了吴晓兰一眼。
他认出来了。吴晓兰突然明白了。没有说穿，应该是怕闹出来，那女生知道倪月的事情。
也就是说，曹俊杰很在乎这个女生。
想到这里，吴晓兰忽然觉得很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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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吴晓兰觉得很没劲，便回到了学校。
暮色沉沉，吴晓兰站在操场上抬头望。
教室楼这边，星星点点的灯光。宿舍楼那边，也是一样稀稀拉拉的灯光。
是去教室，还是回宿舍。这是一个重要问题。
可是吴晓兰两个都不想去。
手机嗡嗡响。
拿起来一看，是倪月。
“晓兰，你在哪？”电话那头，倪月似乎有一点有气无力的感觉。
“我？我在学校操场上。”
“你回宿舍吧，我在这等你。”
“嗯？你回学校了？”
“嗯。等你。”倪月的声音透着疲惫。
吴晓兰挂了电话匆匆跑到宿舍。
倪月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眼睛红红的。
吴晓兰在她床边坐了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
“老曹给我打电话了。”
“说什么了？他还恶人先告状了麽！”
“晓兰。是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上学期的时候我们就分手了。”
吴晓兰瞪大了眼睛。
“我倒不是故意骗你。我只是觉得。”倪月歪头想了想，该怎么跟吴晓兰形容。
分手是曹俊杰提出来的，他很诚实的说，喜欢上了别的女生。
倪月也哭过也闹过。但这些在一个已经不喜欢你的人那里，剩下的就只有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