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蒋丽一伙的几个女人双手插肩，堵住向晚去路，“姓向的你什么意思？别仗着自己爬床爬出来的金牌律师的地位，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就是，那么肮脏，早就出来卖了吧！”
……
一句比一句难听的话此起彼伏，向晚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脑袋里轰得一声。
满脑子都是那个脏字。
五年前的那个噩梦开启的记忆再次袭来，未婚生子，她仿佛可以感觉到全世界都在骂她。
而这时候，一道声音似乎让全世界都安静了。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周会上没见你们这么积极，这时候怎么这么积极了？”
“萧主任——”
“主任，那个我们……”
“小夏你记下刚刚在这里说话说的最多的，每个人给我扣百分之二十的年终奖，让她们不把口水用在本职工作上。”
助理小夏诺诺地点头，她知道从未动怒过的老板生气，肯定是没有转换余地的。
训斥完这群人遣散了之后，萧亮走到面色惨白的向晚面前。
而向晚已经从刚刚的痛苦中缓过来了。
才注意到今日的萧亮打扮的异常正式，总是喜欢穿休闲装的他，今日是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带着金丝镜框的眼镜，显得斯文，彬彬有礼，和他温文尔雅的气质相得益彰。
“怎么今天穿正装了？是准备相亲去么？”
萧亮却没有回应向晚的玩笑，而是低下头来，伸手来摸她的额头，不答反问道，“为什么脸色这么差？是生病了么？”
萧亮是向晚在读夜大时候救得一个人，认识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兼职的落魄老师，也没放心上。
没想到再次见面，他却是她的顶头上司了。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小。
她在这里工作，他一直很照顾她。
渐渐地他的心思，俩人都心知肚明，拒绝过，告诉他她已经结婚了，他却说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怎么也不相信，让向晚也是无奈。
给予不了的，向晚不想让人越陷越深，往后退了几步，“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伸出去的手落空，意料之中，总是这样子拒绝他。
萧亮脸上的微笑依旧，“那你先去补个觉吧，时家大少和苏紫妍的案子，也简单，只是这个大客户身份不一般，要小心招待，不能得罪，这个材料小夏都给你了，你得空看下就好了。”
……
向晚回到自己办公室，扫了下手里的这一堆报纸，每一份报纸每一份杂志的头版头条基本上都是他和当红明星的暧昧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