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景凌看到了,谭越颖也看到了,御医们看到了,偏偏那个百草堂的大夫还没看到。
谭越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头,赶紧向那个百草堂的大夫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哪知那人像是没看到,还在自顾自的吹嘘着“好多达官贵族都是来我们百草堂瞧病的,甚至御医们有时都会来这里学习。”
终于那个大夫感觉到了整个大殿的安静,连忙闭口,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皇帝直接开口道“你这百草堂竟是比朕的太医院还有用啊?”言辞中的怒意不容忽视,让那百草堂的大夫全身颤栗。
“草民不敢。”那人连忙跪下说道。
“有何不敢?连御医们上门讨教都不授教,莫非是这宫中之人的性命不如上你百草堂瞧病的人?”皇帝十分生气。
皇帝不关心这百草堂的人藏的是人家的独门秘方,是人家历经几十载才研究出来的成果。唯我独尊的理念让他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皇帝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他看来,没有将最好的最新的交给皇帝就是错误。
这下那个百草堂的大夫可算是吃不消了,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实在不忍心自己的此生钻研就这样交给别人,只好开口“皇上,就算给草民十个胆草民也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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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很明显了,我们是想从苏磊下手,而漆雕景凌却是想端了我的百草堂。像当初太子的的春风楼一样,引起皇上的猜忌,而后逐步失去君心。”漆雕景湛看着楚潇,分析着目前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