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来人是谭越颖而不是谭歆婷,易辰和漆雕景凌都愣住了。易辰微微愣了一下后,便有些欣慰与庆幸。而漆雕景凌愣了愣之后,有些失望与不满。
不理会他们的感受,易辰便对皇上说“陛下,我突然想到府上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皇上点了点头就随他去了,易辰临走前还对着漆雕景凌挑了挑眉毛,像是在示威的样子,漆雕景凌不满的瞪着他。
自从皇后寿宴的时候,皇上就对谭越颖有所不满,自私自利又蠢不可言,是皇上对他的第一印象。这次竟然又被抓到毒害嫔妃,皇上厉声问道“谭越颖,朕问你,你为何要毒害苏妃娘娘。”
尽管皇上的声音很眼里,言辞中的威严不容忽视,震慑力足以让室内的每个人胆战心惊,但是谭越颖还是面无变色,一脸的淡定,不紧不慢的回答着“回皇上,此事并非越颖所为,越颖怎会蠢到在只有我和娘娘在的时候下毒害娘娘,那样岂不是不打自招?”
看着谭越颖的表现,皇上和漆雕景凌都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这女人几日不见,似是有了脱胎换骨般的改变,不过她所言倒也合乎情理。皇上不禁陷入了沉思,漆雕景凌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候谭越颖突然开口“臣女听说百草堂的大夫各个医术高明,妙手回春不如皇上请他们试试。”谭越颖想着如果让百草堂救回来了苏妃,不仅洗脱了自己的罪名,而且也可以帮着二皇子漆雕景湛的百草堂打打名气,日后的生意更加兴隆。
听了谭越颖的话,漆雕景凌也勾起了嘴角,他还正在想怎么把百草堂牵扯出来,让皇上去调查百草堂呢,这谭越颖可算是帮了大忙呢。这样想着,漆雕景凌也说着“景凌也听说过百草堂,在祁阳城的威望也挺高的,据说御医们经常上门讨教,好多官员的家眷们有什么病也会找那里的大夫瞧瞧,就是不知道这传言是否真实。”漆雕景凌装作不太清楚的样子,仿佛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