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父亲应该知道,厉涛本是大将军,如今虽年岁已高,但仍有聊发少年狂之势,上战杀敌本领有增无减,而且是整个漆雕国实战经验最为丰富的人了,威望很高。因此陛下之前十分倚重他,但同时也忌惮着他。太子若想安稳的坐上皇位,必定要拉拢厉涛,所以皇后娘娘才会千方百计撮合厉以珺和太子,甚至有意定下婚约。所以,最基本的,太子会失去一个巨大的靠山,一个绝佳的帮手。其次,如果太子这段时间,依旧经常去春风楼,陛下会觉得他难担太子之任。但是,如果相反,他每天励精图治,请求为父分忧的话,结果依然会不好。”
“这是何解?”谭越颖问道。
“因为陛下现如今正在为二皇子有谋反的嫌疑忧心,太子此时为父分忧首先是有讨好之意,陛下会觉得他有阿谀奉承的嫌疑,也不适合作为一国的储君。其次,厉涛前脚刚出事,他后脚立马就洗心革面,开始励精图治,陛下会怀疑是他动的手脚。总而言之,不管他做什么,都会使陛下对他失去信心,会对他的地位造成影响。”谭歆婷异常耐心的为他们父女俩进行了解析,说的自己也口干舌燥的,要不是因为自己也有算计,才懒得跟他们废话这么多呢。
“如此说来,这布局者当真是好手段啊,看来这储君之位毫无悬念了。”谭勇抚了抚胡子,显然智商又回来了,明显是分析清楚局势的意思。
偏偏谭越颖那个蠢笨的白莲花还是不懂“布局的人是谁?”
谭歆婷毫不留情的又是一个白眼,简直要破口大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