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那日,刚刚接到易辰留下的书信,书信中漆雕易辰将江山托付于漆雕景湛,为了保证漆雕国的血统纯正,保证漆雕的江山永存。
但接到书信的漆雕景湛却是满脸愁容,甚至无可奈何。毕竟他们这一代中,谭歆婷无法有身孕,易辰若想对谭歆婷忠贞,便不能做皇帝。而漆雕景凌又不喜欢女人,怎会传宗接代。
如此一来,漆雕国的血脉延续竟只靠他漆雕景湛一人。
五年了,这五年里,漆雕景湛日日早起早朝,听着那些臣子们谏言说要他广纳贤妃,充实后宫,谭嘉敏还好,但以厉以珺的脾气,怎会同意这件事情,吵吵闹闹,拖拖延延竟是推迟了五年。
这不,今日一早又有人提起这茬,书房中的漆雕景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面前成堆的奏折,一时心烦意乱。
“父皇父皇,你怎么了?”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女孩轻轻拍了拍漆雕景湛,用稚嫩的声音问道。
“呀,是清儿呀,父皇没事,父皇没事,父皇只是太累了。”听到女儿的声音,漆雕景湛瞬间有了些精神。
这女孩便是厉以珺为他生下的女儿,漆雕景湛为她取名慕清。许是因为慕清的母亲厉以珺出身将门吧,年纪尚小的慕清竟是对武功也不含糊,十分感兴趣。
“父皇父皇。”刚抱着慕清,漆雕景湛就听到一个五六岁左右的男孩叫着自己,这个男孩是谭嘉敏所生,漆雕景湛为他取名叫子骞。
看着子骞端着一个装着点心的盘子小跑进来,漆雕景湛连忙伸出一只手接过盘子放在桌子上,“子骞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