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谭歆婷,初寒终于开口道:“娘娘果然机智过人,但如今易辰未死,娘娘腹中的胎儿并不一定是漆雕国唯一的血脉,大大失去了价值,想必皇上也在考虑如何处置你吧。”
勾起嘴角,轻笑中带着自嘲:“他考虑的不是如何处置我,考虑的是易辰对我的感情吧。”
“那是自然,若易辰心中认定非你莫属,就断然不会有其他子嗣,如此一来,当你与腹中胎儿发生意外时,易辰便倍受打击,漆雕国也就不足为惧了。”楚离渊从门外走了进来,直接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同时紧紧盯着谭歆婷的表情,将她的所有反应收入眼底,试图看出易辰对她的情感。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谭歆婷面无表情的脸庞和黯然失神的眼睛。
知道楚离渊的想法,谭歆婷笑了笑:“看出了什么。”
楚离渊没有说话,谭歆婷似乎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而是直接开口:“但凡他有一时付出真心,我便不会坐在此处!”
看了看谭歆婷,楚离渊说道:“如此说来,你还不如将腹中胎儿做掉,嫁与廖宇皓呢。”
谭歆婷倪了一眼楚离渊,勾起了嘴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哦?不妨说来听听。”
“易辰与廖宇皓本是旧识,两人旗鼓相当,志趣相投,所以一直都是情同手足的知己好友,从诗酒茶到琴棋画,从书籍历史到刀剑武功,从布局谋略到江山社稷,无话不说。但奈何处于不同的国家,易辰不愿漆雕国被西岚国吞并,而廖宇皓当时身为西岚国的准继承人,必然要为西岚国考虑,自此二人割袍断义,分道扬镳。”楚离渊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