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歆婷听了那个人的话,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淡然的看着他:“哦?那你的意思是确认本宫与人有染?”
那个人看了一眼谭歆婷,十分理所当然,仿佛一生正气为国为民一般大义凛然的说道:“微臣绝无此意,只是不忍心看我漆雕国血统混乱,还望娘娘给出一个交代。”
“交代?我竟不知一国之后何时需要向一个臣子交代?是我孤陋寡闻了?”廖宇皓淡淡的倪了一眼那个人,而后开口说道,语气里满是维护谭歆婷的意味。
谭歆婷看了一眼廖宇皓,不禁深思,这是故意的吗?还是无意?此时的维护岂非是给他们把柄,如此简单的道理,他竟然不懂吗?
谭歆婷没有说话,果然廖宇皓的话音落下后,又有声音响起:“这是我漆雕国事,事关我漆雕国血统问题,西岚皇帝还是不参与的好。如今您处处维护皇后娘娘,莫不是真的与娘娘有什么违背礼法之事?”
“大人多虑了,常言道家丑尚且不可外扬,大人今日将此事放在如此重要场合上讨论,是否有所不适?我只是不愿你们欺负一个女子罢了。”廖宇皓淡定的将自己桌子上的酒壶举起为面前的酒杯斟满,屈臂手指捏着酒杯,看向那个说话的人回话道。
虽说是维护谭歆婷,但谭歆婷还是不免多看了廖宇皓一眼,心中无限沉思。
“哎,没想到因为楚某的一句诗竟引出此番争论,都是楚某的错,楚某自罚一杯,大家继续尽兴可好?”说着楚离渊就仰头满引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