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歆婷怎会理他,而是继续开口道“不但如此,衙役们还会抬着她在街上游行,甚至会有人在前面敲锣打鼓,让全城的百姓前来观看。”
莫威的脸一会黑,一会红,一会紫,双手都握紧了拳头,谭歆婷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开口说道“不仅如此,那棍子还会连着一条“制动杆”,制动杆连着木驴肚子里的一个“偏心轮”,偏心轮又连着象征驴器官的木棍儿。所以,木驴往前推,木棍就能上下伸缩。往往人还没有押到刑场,由于木棍儿捣烂了内脏,早已经半死不活,气息奄奄了。最为不幸的是,莫将军,您的夫人也没能幸存。”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这就受不了?我还打算让你的女儿当着你的面表演一下呢,表演一下她在军营里是怎样让士兵们满足的。”谭歆婷开口说道。
“心肠如此歹毒,若可以,我必然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莫威红着眼睛,瞪着谭歆婷怒气冲冲的说着。
“可惜了,你还是把对我的怨恨带到下辈子吧,来生一定要找我报仇,不然我怕我的下一世活得没有意思!”谭歆婷说道。
随后谭歆婷看向莫威,勾起了嘴角“你不是说让我冲你来吗?我就满足你,来人!”
谭歆婷的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赶了过来,还牵着两只羊,莫威看向谭歆婷“你这是做何?”
“本宫看莫将军因为夫人的惨死以及爱女的遭遇伤心过度,特地命人来逗你将军一笑。”谭歆婷笑着说道。
因为夫人和女儿的事情,莫威此刻怕是哭死的心都有了,又怎么会笑的出来,谭歆婷却偏偏命人来给他笑刑。让他的肉体上狂笑不止,笑到缺氧窒息,心却痛的滴血,这怕是最为残忍了。
“给莫将军讲一下吧,莫将军怕还是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呢。”谭歆婷对着一个牵羊的人说道。
那人双手牵着羊,走到了莫威面前,对莫威说道“将军委屈您了,我们会将您捆绑牢固,让您无法动弹,然后在您的脚上咸盐、蜂蜜和糖水。众所周知,这些都是羊特别喜欢的东西。当我们把羊牵来,羊就会不断地舔将军的脚心,您忍受不了奇痒,就会忍不住笑出来。当然,只要羊舔干净了,我们还会继续涂抹的,一定让将军您笑够。”
人一笑就会影响呼吸,大家有时笑缺氧了,会想办法克制,但是这种情不自禁的笑是克制不住的,所以会有很多人因为止不住大笑,最终缺氧致死。
莫威听了,一脸淡然,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来吧,本将军还怕你们这些雕虫小技不成,谭歆婷,你也太小看我了!”
“哦?是吗?行刑吧,让莫将军体验一下这种感觉,他似乎不怕呢。”谭歆婷勾起了嘴角对身边的人说道。
“是。”几个人齐声说道,随后便开始了动作,将莫威固定了起来,并且按照所说的脱掉了莫威的鞋袜,在莫威脚底涂抹咸盐蜂蜜,在涂抹的过程中,莫威似乎就有些忍不住,习惯性的想把脚缩回,但被人禁锢着动不了,只能承受着痒,不禁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