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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羽生怜却染上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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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流氓搭伙欺负一个瀛洲美少女,从各种角度来看,都是这么一回事。
  
  流氓不一定是一种职业一种名词,也可能是一种形容词一种动词。
  
  人越活越老,心也是同样。
  
  大多的年轻人怀抱着对未来无限美好的憧憬进入了大学。
  
  他们自认为摆脱了考试地狱,能无忧无虑的歌颂青春了,然而紧随而来的升学压力以及一项项选择,根本不容反应的砸到脸上,等到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一次爹妈老师被骗了,骗的好惨!
  
  什么是青春?冲国人的青春岁月或许就压缩在考试的卷子里,压缩在偷偷看的几部小说里,压缩在一起疯玩过的游戏里,压缩在和同学们互相阿鲁巴的墙角上,以及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的暗恋里。
  
  没人真正在意过这段日子,直至某一天到来,等待他们有朝一日悔悟过来,明悟过来,回头一看,青春期都已经盖上了棺材板,安详的下葬了。
  
  青春期一个不注意就被抬走了。
  
  这时被留下的人啊,既不是少年,又不是少女,而是结束了青春又已经成年的青年们。
  
  他们会逐渐发现,自己不得不被迫的看破红尘,开始怀念仿佛从来没有过的青春。
  
  可到底青春是个什么玩意,根本没人说的明白,就像是一个好像有过的美梦,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似乎有过,也似乎不曾有过。
  
  所以,青春就是一个谎言。
  
  青春走后,留下的早已不是死小孩,而是老流氓了。
  
  每个不再年轻的大学牲的心中,都住着一个老流氓。
  
  两个冲国老流氓联手欺负一个瀛洲美少女,能有多难呢?
  
  说到底,羽生怜的人生阅历还是太少了些,她足够坚强坚韧,却不够成熟。
  
  很容易就被三两句话说的头晕目眩,既跟不上两人的车速,又时不时会被带进坑里。
  
  白泷都算是比较克制了,但是端木槿对于调戏后辈这一行为表现的乐此不疲。
  
  好在她是个女人,如果这位冰雕美人不是女性,必然解锁了被防狼电击棍尻晕的成就。
  
  “说起来,还没有进行自我介绍过吧。”端木槿突然提了一句:“我们彼此之间,好像并没有实际意义的互相认识过,趁现在做个自我介绍吧。”
  
  “……有这个必要?”白泷露出厌烦的表情:“每次换学校换班级都要上台自我介绍,这种在讲台上羞耻play一样的表演简直就是黑历史。”
  
  “会有这么肤浅的想法,一定是你表现的不够到位,如果给他们留下足够深刻的影响,那就不是黑历史,而是具有冲击性的记忆瞬间了。”端木槿反驳道。
  
  “比如说呢?”
  
  “上讲台的时候,摔了一跤,还把裤子摔掉了。”
  
  “好了,祂走的很安详,已经可以抬出去当场火化了。”白泷双手合掌。
  
  羽生怜默默的缩了缩脖子,这么轻微的动作顿时引起二人注意。
  
  两个老流氓投来感兴趣的神色,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我我我,我没有,我不是!”羽生怜挥着小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被我吓晕之外,你还有什么黑历史吗?”白泷一手握拳撑着脸:“当一份不快的记忆被分享后,这份不快乐就会被……”
  
  “被分享?”
  
  “不是,就会变成别人的快乐源泉,制造更多的快乐。”白泷抬起手:“请说出你的故事。”
  
  “才不会说啊!”羽生怜噘着嘴,轻哼一声。
  
  “看来是有这回事了。”端木槿喝茶:“我猜一猜,是不是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咬到舌头了?”
  
  “对对对!”羽生怜点头的动作像只咬榛子的松鼠。
  
  “答应的这么干脆,看来不是这么简单的小事,咬舌头什么的,其实谁都有。”
  
  “假装咬到舌头,可以是种装可爱的技巧,给人留下反差萌的感觉……”白泷说着突然打住。
  
  “老二刺猿了啊,白同学。”端木槿不着痕迹的冷笑一声:“你偶尔也会暴露本性嘛。”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这是在钓我呢?”白泷暗道危险,他咳嗽一声:“还是互相了解下吧,那就……”
  
  “从你(学长)开始吧。”端木槿和羽生怜异口同声的说。
  
  白泷没能把锅甩出去,这时候谁最先开口介绍谁尴尬。
  
  “白泷,男,二十一岁,学生,没了。”
  
  “你以为是在录口供吗?一点诚意都没有。”
  
  “诚意是要给钱的。”白泷一摊手:“你总不能指望我把户口本的信息都报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