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狼人和九色鹿两个人烫着火锅。
狼人一盘一盘的炫着肉。
对面的九色鹿不紧不慢的吃着从红汤锅里捞出来的,用白水烫过的青菜豆腐。
而屋外,年和夕两个岁兽碎片一青一白两个身影矗立在树下。
现在的年和夕此时那还有之前打生打死的样子,和谐的和一幅画一样。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靠在树下。
“你是怎么想的,我虚张声势的姐姐。”
揉搓着手里的年泡泡,夕看着屋里对座吃火锅的一狼一鹿。
一金一白的两道身影仿佛仅仅坐在那里,就是天地之理。
他们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和谐。
“我能怎么想,无非是打算苟延残喘喽,瓜皮兮兮的妹妹。”
年伸了个懒腰,绀紫色的眼睛闭上,那浓密的睫毛如同两道黑弧覆盖在宛如涂上了淡红色眼影的下眼皮上。
“你真的觉得,我们能逃得过这一劫?”
揉捏着手里年泡泡那弹性极佳的龙角,夕的语气有些颓然。
她素来是个胆子小的。
所以,她没有年这种行走天下,想睡就睡的勇气。
她害怕梦里的另一个自己会把她吞噬,然后,她会消失在梦里,从次沉眠于无边的黑暗中。
为了不这样,她只有静静的坐在这里,不断的画,不断的让自己远离梦中的那另一个自己。
当然,现在的她不用担心这一点了。
因为,能让她沉眠的罪魁祸首,她的本源现在正坐在年的怀里,手里正拿着一根蜡笔,在年那两条通红如同火炭一样的胳膊上画着小王八。
夕和年的两个泡泡都和她们有共同的爱好。
比如说夕的泡泡很喜欢画画,虽然只会画王八。
而夕泡泡画的图案一开始看的夕这个难受啊,自己这么一个画画的大家,怎么本源是个只会画王八的家伙呢。
哦,是在年身上画啊,那没事了。
而年也不在乎夕泡泡的这点动作,对她来说那点油墨一会提高体温自己就化成灰了。
现在她更关心的是…
“诶诶,我说老十一,你说大姐知不知道咱们已经把本源抽出来了?”
年说着,看了一眼一旁的夕。
夕想了想自己那个大酒蒙子的姐姐…
如果是大姐的话,她现在肯定会…
“小儿,再来两壶乾坤醉。”
纤长的手指排出一溜的赤金,那被淡蓝色儒褂包裹下的爆炸性身材因为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酒浆的液体浸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蓝色的发丝凌乱的黏在耳边,一副海棠春睡初醒一样的样子让她和那正经大气的面容形成了一种另外有些反差感的色气…
但是很可惜。
“你到底还要耍宝到什么时候。”
一旁打坐的雄健汉子身上的锦袍无风自舞,衣角被劲气股荡着,裸露出那内部紧身背心包括下露出轮廓的一块块结实腹肌。
“这里算上我,一共就两个喘气的。”
双手将打着的通明印解开,重岳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喝的都快趴地上的令,皱眉到。
“成何体统。”
躺在旁边椅子上的令明明听见自己大哥的话,却还跟没听见一样,到了个身,把尾巴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别说别的,尾巴硬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