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撩发,浑然天成,动作媚而不骄,全在之间的一撩一拨之间。
白默无语问焉,这要是换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早就五迷三道,倾心美人。
真是个祸害,也唯有沈唯安能降住这个祸害。
蒋一贝见白默盯着自己,目光并没有任何的情欲,坦坦荡荡,清明澄亮。
“你看我干嘛?”
白默靠在一旁的青白墙壁上,“我在想,也就只有沈唯安能降的住你这个祸害。”
蒋一贝挤挤眼,“更应该说我是甘愿被降住,如果不愿意,这个世界上哪有一个人能降的住另外一个人。”
他们可都是平凡人,没有如来佛的五指山。
外公在里面叫他们,蒋一贝把水壶丢给白默,自己进屋去了。
白默接过水壶继续浇水,以后等他跟骆西恪老了,也要来这安静的地方养老。
院子里面种着花,门前养一只狗和几只小乌龟,大树底下摆一个棋盘,闲来无事来两局。
依骆西恪的性子,肯定得求着他多让两子,依旧还是无法赢他,生起气来,只怕会推翻棋盘。
蓝天白云,花儿争艳,平静的湖面隐藏着旋涡,这个旋涡即将来袭,吞噬着每个人。
蒋一贝在外公家待了两天,来串门的并不少,都知苏家的外孙女是大明星。
乡里小镇,妇孺最多,难免人多口杂,背后也有人议论当红明星生活如何乱,要一年四季打玻尿酸,还要去外国整容。
还说,当明星最赚钱了,一部戏就有上千万,有了钱就会为所欲为,私生活最是混乱,今天跟这个好,明天跟那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