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致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到孙女站在身后。
“我们的猪崽终于起床了，吃完早餐，过来搬外公浇花。”
蒋一贝的目光停留在花田旁边的水壶上，泥土还是湿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顺着话说：“好呀，等一下，我一定帮你浇水。”
苏致先失笑：“好了，外公不用你浇花了，你跟小安进去吃早餐，吃完后，你们两个出去逛逛。”
“好的。”
沈唯安种花，手上沾了些泥土，沈唯安去洗手间洗手，蒋一贝去拿碗。
蒋一贝把粥勺到碗里，端到他面前：“我是不是很勤奋？”
沈唯安端着粥：“确实很贤惠。”
蒋一贝看他说的认真，不似玩笑，反而觉得自己自卖自夸了，不会炒菜，不会做家务，也就只能洗个碗了。
蒋妈妈跟苏致先隔着窗子，看着两人，脸上带着笑意。
“你女儿好的不学，专学坏的，学着你早恋。”
却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事情已经过去多年，现在想起来，又感觉还是昨天。
蒋妈妈为自己辩解：“爸，我可没早恋，我恋爱的时候都二十岁了。”
“那你还不如贝贝，你才十七岁就跟蒋靖天两个人眉来眼去，到二十岁才好上，我都替你丢人。“
“……”
尊老爱幼，你老，说什么都是对的。
苏致先停留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她孙女的眼光比女儿的眼光好。
感叹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蒋妈妈听着自己父亲突然间感慨这样一句话，一头雾水，参不透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