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了下晚自习,铃声一响,白默就背着书包第一个走出教室,去白默家找白默。
白默家里的铁门关着,骆西恪打电话给他,电话依旧是无法接通。
骆西恪用手拍铁门,大声叫唤:“白默,开门。”
喊了几遍,白默没应,倒是把楼上的邻居给惊动了。
对面出来一个凶神恶煞的妇女,肥肥壮壮的,操着一口带着乡音的普通话,嗓门特别大:“干哈子,大晚上的,还让人睡不?”
骆西恪脾气也直,你跟他好好说,那好,我不这样干了。
你要是怼他,那就呵呵,管你是天王老子,谁的面子都不给,一定得怼回去。
站到女人面前,女人才到他肩膀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现在还没到十一点半,睡那么早,是不是没有****,老子叫几声怎么了,怎么就吵到你,没有吵到别人。”
女人也怒了,叉着腰,昂着头:“亏你还穿着校服,你是哪个学校的,我要你们学校投诉你。”
骆西恪想骂回去,铁门开了,白默从里面走出来,精神不振,隔着老远,都闻到了一股酒气,开了门,往家里面走去。
骆西恪后脚跟着:“老子不跟你这泼妇计较。”
关门的时候特地把门关的很响,把女人的喋喋不休隔绝在门外。
骆西恪一个直男,一进门都受不了那股子味道,这是要熏死人。
去房间找白默,地上都是啤酒瓶,啤酒罐,还有被熄灭的烟头。
地上有一滩已经干了的水渍,旁边倒着一个玻璃瓶,看样子,应该是瓶子里的酒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