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发现沉寂了很久的苏厘出现在蒋一贝的评论下,都来抓人了。
蒋一贝关掉手机,问沈唯安:“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吃饭。”
“……”蒋一贝无语:“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吃什么饭?”
沈唯安不答反问:“那你吃中午饭了吗?”
蒋一贝心虚,不看沈唯安,看着窗外回答,“还没。”
看着挂在车头的镜子,有个熟悉的身影在路上奔跑着,蒋一贝无法确认是谁,“唯安,你先停一下车,后面那个是不是白默?”
沈唯安把车停在路边,看清人后,把车开到一旁,慢慢往后退。
白默行色匆匆,并未发现他们的身影,沈唯安摇下车窗,开到他旁边。
蒋一贝唤他:白默,上车。”
白默见是他们,也不客套,坐到后座,“送我去医院。”
车内气氛压抑,白默如此匆忙赶去医院,肯定是有事情,他们也不问,白默坐在后座,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
白默脑中很闪过很过的画面,父母争吵,拿刀相向的画面。
妈妈的葬礼的时候,只有他跟爷爷两个人,其他人唯恐避之不及。
葬礼很简单,一个骨灰盒,人死了,就只剩下一把灰了,他们没有用黑白照片,挂的是她年轻时的照片,十八岁的少女,穿着蓝色的校服,捧着一本《黑与白》,扎着两个辫子,年轻时的她光彩夺人,一眸一笑尽显风情。
她很爱美,爷爷家里留着不少她做女儿家时穿的裙子,各式各样,可惜她遇上了这么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