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自己的儿子没事，海连域的心也放了下来，但即随疑惑地看向石惠姐妹。
“暖风，是惠儿伤势重吗？没关系，我出银子，你给也找郎中看看。”
石暖风目光沉沉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石惠。
“惠儿，现在你已经是我家里的人了，什么都不用怕，我问什么你老实回答我，懂吗？”
“懂。”
石惠轻点了下头。
“小宝这样子已经几次了？”石暖风问。
“好几次了，我……我想不起来几次了，就……”
“九次了。”
石惠忘了，可是石凤却是很记得。
“什么……什么九次，什么‘这样子’？”
海连域听到石凤的话，整个人都是懵的，应该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样子的吧？
石翠应该没那么恶毒吧？九次想掐死捂死自己的儿子？
不过想想，她都能往死里打孩子们了，捂一下又怎么了，还能找一个她不是故意的，只是错手的理由出来。
刚才她不还在那里丧心病狂地找理由开脱嘛。
“你先不要说话，听她们把话说完。”
石暖风给了海连域一个眼神的示意，然后看向石凤。
“你继续说。”
“第……第一次阿娘捂小宝嘴巴的时候，我们很害怕，想要去抢可是不敢，还好阿娘没捂死小宝弟弟，还怪我和姐姐为什么不阻止她，就……把姐姐打得躺在床上好几天下不来。”
石凤抿了抿唇，回想起以前在家里所过的日子，心里一阵阵的恶寒。
“后来每次阿娘想要捂死弟弟，都是我的姐姐抢下来的，阿娘还告诉我们，不准把这个事情告诉阿爹，要不然，就把我们卖到青.楼去，永远都做不了干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