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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极端起酒盅抿了一口,随后轻轻放在石桌上。时过境迁,记忆中肆虐的风沙也只能化作若有所思之后的点滴话语。
“我到过第九层,而且是一层一层走的,只因最后那一层的恐怖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所以只得退回。不过还是有收获的,其实在前八层中并不全是想象中的那般充满了狂躁和暴怒,确切一点说只有三层如此。你当时进去的时候,是否感觉到第一层落日的那种舒适与和缓?”
天罗思索了一阵,道:“嗯,是那么回事!当时好像在第一层中因为没什么阻碍就未作停留,直接去了下一层。想起来了,我一共走了三层,剩余两层所面对的都是狂暴无比的气息,险些害的我命丧当场。”天罗说完,脸上露出想当年的神色,拿起酒盅又灌了下去。
“可以说你的点子是背到家了,一共三个你碰上俩,这可能和你平时的作风问题密切相关。”玉无极一边说一边摇头,惋惜之情不言而喻。
“噗……咳……咳……”天罗这口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听玉无极这么一说顿时被呛到。脸憋得通红,指着玉无极说不出话来。
“酒很烈,却是好酒,你不该糟蹋。这不是作风问题是什么?”玉无极有板有眼的说道。
“啪!”天罗一掌用力拍向石桌,登时化为齑粉,满桌的水果滚落一地,最后“咣当”一声,半壶酒也落在了地上,左右晃了几下,酒香汩汩而出。
“玉无极,你就不是个人,你作风才有问题。说几句明白话,屁就憋不住了,着急拿集上去卖么?也不考虑值不值钱。今天你要是再敢说说话就下道,我……我……”
天罗瞪着玉无极有些说不下去,自家知道自家事,要说动手,真打不过面前这位。
“你能怎么样?拉开场唱戏么?”玉无极看着天罗笑着说道。内心之中总是觉得很自然,不知为何,这半辈子就喜欢拿对面这老头开玩笑,或许这也是种生活吧,醉在其中知其度。
正处在进退两难之中的天罗突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离开所站的地方绕着玉无极一边画圈一边挑剔的说道:“你这地方不错啊,很别致,不好弄吧?一定花了不少心血,这要是被毁了……”
“那是自然……谁敢?”
玉无极的话也停了,天罗的脚步也停了,仍然没停的手摸着那刻满花纹的墙壁。空间中除了细微的摩挲声,陷入了寂静。
“哈哈哈……我说天罗啊,你就是太冲动,动不动就要挟我。我这不就是想化解一下你的紧张情绪吗!而且看来已经起作用了。来来来,坐下!”
玉无极说完把天罗拉到座位上,有些心疼的回忆着那张精工细琢的石桌,脸上的肉不自觉跳了几下。抬头一看满屋子的东西,立刻满脸堆笑的说道:“桌子没了就没了,明天我再置办一个,你不用内疚,咱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说到哪了?”
“你不用内疚。”天罗脱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