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说!你对蝉儿姑娘怎么了?小的时候我看着你们长大,蝉儿待你如兄长一般……”
“父皇!没关系,绝对跟蝉儿没关系!您别瞎猜……”
“蝉儿,是这样么?不凡虽然平日里做事没头没脑,但我想他也断不会做出这种事!”
蝉儿哪里还有说话的力气,红着脸低着头,任凭有惊世之修为也挡不住赵廷紱这神奇的一语。其实若不是来的时候赵不凡透漏了几句,而自己因为有保护赵廷紱的任务在身上,两个月都没有见到过师傅,心中急于知道师傅的近况才赖着不走,哪知道陛下竟然想到了这一节。这对于一个尚未嫁做人妇的姑娘来说情何以堪。
“哦呵呵,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蝉儿听到赵廷紱补了这么一句,聪明如她自然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陛下是借着机会缓和一下气氛,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还有外人在,老大不小的了,一直怒目相向也不是为人父的道理。只是拿自己的清白当缓冲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们爷俩好了……算了,为了师傅忍一忍就过去了。
赵不凡可没心情在这上面动脑筋,见父皇的脸上露出了青天,急忙在下面说道:“父皇,此次不凡前来实在是有正事儿像你禀报,还请您定夺!”
“何事?”
赵不凡见得到了父皇的首肯,于是删繁就简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关键的地方做了着重的表达。
赵廷紱听完之后定睛看着赵不凡说道:“此事可是你的主意?”
“孩儿林天,这件事是若竹的主意!”
“恩!我料你也想不到这一节。你现在就顺着原路去,中间不要耽搁,稍后我自由定夺!”
“既如此,不凡暂且别过!”
赵不凡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里只剩下赵廷紱和蝉儿两个人。
“这臭小子,一点礼节都不守,出去了连门都不知道带上。蝉儿,你速速告知所有文臣武官,统统到西城门处汇合,一律穿上朝服,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擅自离开。做完这件事之后,你去着急赵家军那些人,也到西城门处集合,但只准穿平民的衣服。我稍作准备就赶过去。”
“陛下,现在这个时间恐怕一些人已经安寝了。”
“睡着了也得给我叫醒!你做这件事应该不成问题。”
“是!陛下,蝉儿这就去办。”
蝉儿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但又停住了,回身说道:“陛下,有件事恐怕不妥,蝉儿去做事了,您怎么办?不行的话换个人去吧。”
“不行,其他人的腿脚没你利索。你速去吧!我没事。”
“那好吧!”
蝉儿说完身体化作一道虚影,这种场面赵廷紱不是第一次见过,每次面对只能看向远方。心里想着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就是这能耐有些骇人……
赵廷紱将散落在书案上的公文整理好,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欠身离座,没有通知执事的太监转身来到后面的寝宫将头簪取下,而后穿上一件睡袍,这才快步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