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若竹之所以能够发现,仅凭一个微弱的动作。当无心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的哽嗓处连续上下起伏了两次,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断不会如此,所以若竹遣散了其他人唯独把他留了下来。
“这位同道如何称呼?”若竹尽量保证温和的声音。
“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金不换,为何他们可以走独将我留下,难道欺我西山金系一门无人么?”
若竹看了看场下这个装腔作势的金不换,心道差不多了,应该就是他无疑,所言无非色厉内荏罢了!
西山金门倒是也听说过,虽然不被列为一流的宗门,但门下之人也不在少数,若是在一般人面前拿出来显示显示倒也不算过,只不过今天在这里,却有些多余。
“给他搬把椅子来!”
金不换见若竹一听到金门话锋有所转变,本是瞪着的眼睛放松了下来,眼皮往下一耷拉,嘴角往下一放,大咧咧的就坐在了刚刚搬过来的太师椅上,往上看着面色仍有些苍白的若竹。
若竹并未把金不换的举止动作看在眼中,还是保持之前的表情问道:“我来问你几件事,你只需老实回答便可。当初在混战之时你对上的是哪一位?男子还是女子?”
金不换翻眼睛看了看若竹,咂了咂嘴道:“哼!我们金门之人从不受人威胁。什么混战?什么男女?我一概没参与!”
见金不换还是那种蒸不熟煮不烂的样子,若竹直起身子微微一笑道:“呵呵,又是金门,两次提起就有些絮烦了。之所以给你一把椅子,是希望你能明白什么叫以礼相还,这是解决眼下问题最为和缓、有效的方式。看看你的四周,都比你年纪要轻,但却没有一个人会把一个区区金门放在眼中,所以说敬酒的滋味远比罚酒来的好。”
“哈哈!你又是何人?在我金不换面前大放厥词,想要从我金不换口中挖出些东西来,先得让我服气,否则就算你们请得动我的尊师,也别想叫我开口说一个字!”金不换越说越来劲儿,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一条腿还不住的哆嗦着,看那样子似乎根本就没人敢动他。
林天在一旁都快气疯了,这他娘的哪来的愣头青,什么狗屁金门,听都没听过,还在这装大尾巴狼!
看着若竹还在那做言语上的交锋,林天早就无法忍受,一脚将面前的木桌踢了出去,目标正是金不换。
金不换也不是光凭着一张嘴,论实力也不算低,霸王境六层,这等实力若是拿到三年前,若竹也不见得在他面前占到什么便宜。
感觉到有风声从右侧传来,金不换合双手一挡,实木的桌子顿时化为一地木屑。
至于说金不换本人则是向右退了五六步方才站稳,手臂上还扎着几根木刺。
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阵阵酸麻之感,金不换知道今天是难以善终了,光是这一下接着都很费劲了。
“怎么?想要以多欺少么?”
“轰……”
一声巨响在面前响起,金不换的耳膜险些被震破,颤抖的抬起头,竟发现一个足有几丈高的斧头钉在面前的地面上,期间时不时还有一些屋顶的转头瓦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