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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华脸色沉重地看了她一眼，一名黑发少女进来，年龄很小，脸也很小，也不高，脸色雪白，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厚厚的刘海，又黑又直的头发一路披到了腰间。
她不言不语地给沈千树消毒。
“莫西，看好她的血压。”
黑发少女点头。
杨丽华说，“千树，你要全程看着，麻药打的不算很重，你会很难受，看着自己被人开膛破肚的滋味，并不好受，你并不是医生，我怕你恶心，中途呕吐，在手术台上，若是发生这种事，性命攸关。”
沈千树说，“人更让我呕吐，我都忍了，你不必担心。”
手术开始。
杨丽华撩起了她的上衣，手术刀在她腹部轻轻一划。
沈千树身体微微一缩。
疼。
比不上发作时的疼痛，却也能让她感觉到一股刺痛，算是勉强能忍受，黑发少女莫西看了她一眼，转头看着血压，她的血压在下降。
沈千树深呼吸，鲜血流了出来，她眼瞳剧烈地收缩着，杨丽华说得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开膛破肚，果然不是一个好体验，她能看到肚子被划开，看到了脂肪层，看到了鲜血。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术钳子在她体内，寻找着炸弹的冰冷。
眼皮有点沉。
麻药的后果，终究是有的，
沈千树狠狠地咬着一下唇，目不转睛地看着杨丽华手中工具。
“千树，你可以睡一觉，我不会动手脚。”杨丽华说，“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