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燃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胸口更疼了，这两位都是带着不知道多少倍的滤镜去看夜陵和杰克的，说实话，沈千树点评的杰克，才是大众形象的杰克，穆远点评的夜陵才是大家都认识的夜陵。
伤口疼，嗑瓜子吧。
听戏！
穆远这一次过来，杰克早就走了，穆远有军务在身，留不了多久，只能把夜陵叫醒。
“你怎么来了？”
穆远说，“我们情报组接到线报，黑蔷薇在黄金城，所以上峰拍我过来，找她谈一件事情，我的人正在找寻她们，我顺路过来看一看你。杰克和你说什么计划，你怎么糊涂就答应了，一点好处都没提吗？好处全让他给占了，我可亏大了。”
“你亏什么？”
“我……”有口难言的亏！！！！！！
夜陵如今动弹不得，只能躺着，气势却半分不减，“一开始听说计划，我是拒绝的，可转念一想，正好趁着机会，可以把许多人都连根拔除，何乐不为，我如今……有牵绊，有弱点，人尽皆知，仇人少一个是一个。就算我不答应合作，乔纳的人已经把消息散布出去，若是没有反恐的人帮忙，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谁能想到，计划生变。”
穆远冷哼，“都怪他无能，对了，黑蔷薇也去拍卖会了。”
“去了。”夜陵说，“她什么都没做，最后悄然离开，我搞不懂她的意图。”
“听着，应该没恶意。”
“那可不一定。”夜陵冷笑一声，当时他的情况，来一个死一个，黑蔷薇也就带来几个人，真的想做什么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能力，否则得不偿失，光是这一举动，无法分辨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