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清净下来,顾清宁淡淡地说道:“你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若连累了自己的名声,你十年寒窗岂不白费了?”
再说三两句威胁哪有把人暴打一顿来得畅快?
她没出手,是不想拂了林远的好意。
“白费就白费吧,我以后就当个小白脸。”林远无所谓地说道。
顾清宁点点头:“长得倒是甚合我意。”
还是为了维护她才丢了前程,她也不好袖手旁观。
“晚上你会更满意。”
林远坏笑着,心里却越发清明。
当朝律法规定举人可以另立祠堂,他一定尽快考上。
到时他便可堂堂正正将顾清宁的名字写到自己旁边,待百年之后,一起受后人香火。
想想便是一件美事,这于他是最好的结局。
但就冲媳妇儿对他一片真心,在必要时候,他也不会顾及那么多。
顾清宁翻了个白眼:“我睡个午觉,你看书去。”
“媳妇儿,我运动了一夜,全身酸软,也想歇歇。”林远顿时变得虚弱。
见他眼下两片青影,一副放纵过度的模样,顾清宁默许了。
可躺到床上,林远又亢奋起来。
“不想被踹下去就安分点。”顾清宁好心提醒了一句。
那处最是娇嫩,那经得起连番的折腾?
林远委屈地在她脖颈处蹭了蹭,也是心疼媳妇儿,便不再瞎闹,但又亲又摸,揩了不少油。
等顾清宁睡着,林远用红纸包了二十个铜板送林有禄家去了。
这是还他和阿宁成亲时林家送来的礼钱。
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
王氏气得仰倒,等缓过来就里面往肖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