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淡,没有高兴,也没有悲伤,只是在淡淡地叙述着一件事。
“他们……年纪不大吧?”林言溪问,“是怎么死的?”
“猝死。”
猝死?林言溪不太懂,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猝死?
“法医说,我父亲是因为心脏不好,太过于激动,所以心脏骤停,而我母亲,是因为看到父亲死亡,太过于悲伤,心脏也突然停止跳动。”
“借口,这一看就是借口!”这么勉强的借口,欧绍琛也会相信?
“我悄悄地进他们的房间检查过,不管是卧室还是客厅,都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地板上也没有可疑的脚印,甚至事发前两天,他们也没有接待过任何的客人。”
所以,只能理解为猝死。
“所以,你就信了?”
“信与不信,他们都死了,”欧绍琛的语气很淡,“而且,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是被人杀死了,也在情理之中,报仇完全没有必要。”
“你的父亲……不是一位好总统吗?”
“好?”欧绍琛冷笑,“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国家爆发瘟疫,后来全国的人只知道是国王将疫情控制住了,但你知道他是怎么控制的吗?他把所有患有瘟疫的人全部集中起来,活活烧死在了一个房间里,所以,疫情控制住了。”
父亲说,牺牲一小部分人,让大部分人得到安全,这是正确的做法,而且也是最省时省力的做法,但欧绍琛不同意,他觉得身为总统,就应该以人民为重,应该先治疗,先派人研究出疫苗,然而,那天,他被父亲狠狠地呵斥了。
“你不喜欢当总统,是因为总统会有太多的无奈,对吗?”林言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