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他猛地用力，铁链竟是毫发无损。
顾延枭只好放弃，“失败了。”
叶芊原本充满期待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就只能等死了。”
她秀眉紧皱，吹弹可破的白皙面庞上凝满了忧愁。
她倒不是怕死。
而是怕她死了以后，三小只没有人照顾……
想到这里，叶芊心头一紧，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顾延枭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是在承受着相当大的痛苦。
被三只箭重创，能不疼吗？
叶芊忍不住关心道，“不要乱动，小心血越流越多。虽然我是神医，但手头什么工具都没有，无法给你止血了。目前能做的就是，别把箭头拔出来，安安稳稳好好待着。”
顾延枭淡淡地扫了一眼叶芊，“应该说，安安稳稳地在这里等死。叶芊，你怕死吗？”
叶芊这会儿哪还有开玩笑的心情，她神色复杂至极，“我怕的是，我死了，三小只没有人照顾。他们才仅仅几岁……我……我很担心。”
默默说着，女人不禁眼眶通红，流下了眼泪，“顾延枭，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
“当然，我也很担心小顾辞。”顾延枭不自觉将视线投向他处，他面容顿时严肃了许多，“叶芊，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5年前那一晚的女人，究竟是叶楣，还是你？”
在即将奔向死亡的这一刻，顾延枭终是问出了自己的心事。
这一次，他双眸不再紧紧地盯着叶芊，也不再透着锋利凌冽。
他心平气和，诚恳地等待着那个极为重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