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明晰言辞犀利，望着他的那双令人很容易迷惑其中的眼睛，她的心还是清明的，不会因为这一朝一夕的温和忘记他是魔君的事实。
墨寒怔了怔神，同样望进那双璀璨如星的眸，嘴角的笑容终是收了去，转变为一声短叹，“明晰，你我之间不该有仇怨。等你进了魔域就会明白了。”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但他的态度的确让乐明晰有了片刻的迟疑。
“那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帮？”
“明晰可知道，这世上有三种无解的毒，情毒，咒毒，另一种是天谴之毒。这三种毒说无解，但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解，我想让你救助的人，他们皆是中了这第三种毒……”
“你要我去帮他们解毒？天谴毒我还没那个能力去解吧！”乐明晰这才算听明白了，这三种毒她似曾听过，至少前两种她都经历了！至于最后一种，天谴之毒可不是认为下的，除非这些人十恶不赦，但若是十恶不赦的人，她还有什么必要要救他们？
墨寒点了点头，他不是不知道乐明晰心里会怎么去想，“你当然可以。我们是魔族，若是以人类的标准来评判我们，的确有失公平。他们也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不过是自然法则，用的都是本能而已。”
本能而已！
她的记忆中也曾闪过儿时父亲对她说过的话，那个时候，她始终认为，这世上不存在谁伤害了谁，自然界规律就是弱肉强食，只是孰强孰弱罢了，那年自杀的老师，在她的心中未起半点涟漪，好像他的生死，只是遵循了自然法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