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夏陌缓的话还没说完，钟离夜辰的一根手指已经放在了她的唇边，他温柔的说，“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夏陌缓很是动容，这家伙不说情话能死吗？
明知道她现在最受不了就是他对她好，他对她越好，她就越离不开他，这个道理他不懂吗？
她本想说让他不要对她这么好，等话在喉咙口，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夏陌缓眼睛眨了眨，突然想起他曾经告诉她的一件事。
于是夏陌缓说道，“说清楚，这句情话你酝酿了多久才说了出来？”
她刚刚突然想起的是，在之前，夜辰说过，他每次表达情感之前，都是在内心想象了无数遍那样的场景，才会驾轻就熟的说出来。
钟离夜辰似乎也是想起了他曾经对夏陌缓说过的那段话，他只能摇头失笑，说道，“情之所至。”
“情之所至？这是酝酿了多久。”夏陌缓双手叉腰，做生气状，“我告诉你啊，别试图转移话题，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我已经回答了啊。”钟离夜辰叹了口气。
多简单的四个字，他就是因为情之所至才突然把那句话说出口的啊，哪里还需要演练和酝酿。
夏陌缓显然没有听明白，她轻蹙着眉，一双星眸夹杂着些火焰望向他，似乎在说，你如果不老实交代我可就生气了。
“……”钟离夜辰却只是耸耸肩，他明明已经讲述的很清楚了。
“你……”夏陌缓美眸里的火焰更胜，眼眸里钟离夜辰的倒影就像是在熊熊烈火中一样。
钟离夜辰只能抬起手，双手轻轻地覆盖在她的眼眸处，嘴里轻轻地说，“用心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