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缓缓说的。”钟离夜辰的话听起来愉悦极了。
幸亏夏陌缓看不到他，所以并不知道此刻他的嘴角是挂着狐狸一般的笑容。
“我知道。”夏陌缓所想的是，她能够碰到他的时候还早，谁知道那时候会是怎样的。
她再次把话切入正题，“刚刚白泽说的‘不可能’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总该说了吧。”
“它说的‘不可能’自然就是不可能的意思咯。”钟离夜辰的话略带调笑意味。
“你……”
夏陌缓刚要发火，就听到钟离夜辰转而认真的说，“在别人那里不可能，但不代表在缓缓这里不可能。”
这话听得夏陌缓云里雾里，什么可能，什么不可能，她感觉脑袋被他说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
只听见钟离夜辰继续解释，“就是说，有一种术法，从远古时代到现在，已经绝迹于所有大陆，从没有人练成过，也从没有人知道应该怎么练，直到现在，那种术法已经很少被人所知。”
“那是什么？”
夏陌缓越听越兴奋，她怎么不知道她有修炼什么术法。
难道她感觉自己身体轻松了些许，不是因为吸阴补阴，而是因为炼成了某种术法？
夏陌缓脸上露出傻傻的笑容。
在外面的白泽一直很听从夏陌缓的话，夏陌缓没让它说话，它就一直没有吱声。
只是在看到夏陌缓的傻笑后，白泽还是忍不住问，“丑女人，有什么事那么好笑？一起分享分享啊。”
夏陌缓听到白泽的话回到现实，她白了白泽一眼，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之后，就再次与心神间的夜辰联系。
不过这次她有注意不在自己脸上再露出那种白痴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