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妖是生气的。
凤知寒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愿意亲近的人。
现在，这人接连两次险些丢了性命，这怎么能不让她生气？
此时的凤无妖又无比庆幸自己过来了。
“五哥，你跟对方交手的时候，可有察觉到什么？”
“对方的眼睛很怪，好像是很空洞的感觉，可是这不应该呀。他明明是在跟我过招的，眼睛若是空洞，又如何杀我？”
“我知道了。这人怕是与傀儡类似。”
没能成功地杀了凤知寒，对方极有可能是一个不太成功的傀儡。
“我留下来，什么时候解除危机我再离开。”
“不行！”
凤知寒直接寒着脸斥责她，“别忘了你是女子。而且有危险也是冲着我来的，怎么能让你来扛？”
“五哥，现在不是分地这么清楚的时候。很明显，对方是有计划而且有人内部配合的。”
凤无妖不需要戴面具，只是给自己弄了一张易容符，这张脸立马就变得平平无奇了。
凤知寒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她如此不遮掩地用法术。
这，呃，应该是法术吧？
“对外，你就说我是你的护卫，是凤家人。这几天我守着你，你若是不答应，我自然也有我的法子。五哥是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查更安全，还是我自己单独行动更安全？”
凤知寒：……
好吧，他就知道自己说不过她。
“对方才对我发动了两次袭击，只怕最近几天不会再有行动了。”
“未必。”
凤无妖想地更多。
对方会不会用其它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