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瑜没说话，他倒没觉得多肉麻，闺房之乐嘛，一个爱称，叫什么不可以？
“小瑜子！”
林笙不怕死地叫着。
时初瑜黑着脸，心里堵得慌：“你才小瑜子，你全家都小瑜子。”
她有些愣愣的，开口说道：“我全家也包括你呀！小瑜子。”
前半句，时初瑜听着心里很舒服，也高兴，但是听到最后几个字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笙笙，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叫我小……”
林笙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时初瑜的唇给堵住了，不似以往的温柔细腻。
似乎是在惩罚她，今日……时初瑜的吻有些粗暴，下足了力气，又带着着狠厉。
“唔……”林笙挣扎了两下，无果。
他说：“笙笙，我不是一个多温柔的人……只是你喜欢温柔的人，所以我尽全力让自己变得温柔。”
她没有说话，眼神暗了暗，她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她喜欢温柔的人，即便她是真的喜欢温柔的人。
但他嘴里说的那个……多半是许久之前林亦笙对他说的吧，她们两个人……
林笙不想去过问他之前的事情，但是如今，她们的名字都一模一样，他时常以着她的喜好去衡量她的喜好。
有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她们的喜好相似度高达百分之八十，但是一想到之前的那个星际指挥官林亦笙她就是不开心。
但是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纵使她会纠结，耿耿于怀，但她也知道，眼下的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她捧着他的脸说道。
“你不用刻意去变得温柔，你什么样子我都见过，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她的声音柔柔的地，抬头看着他，眸子里满满的都是他。
时初瑜笑了笑，应道：“好。”
……
平静如水的日子过了大半年，又到了年节，依旧是两个人，如往常一样没什么区别。
初始空间照例给各大空间管理者放了七天假。
林笙窝在时初瑜怀里，把玩着他的衣服，屋外下着雪，鹅毛一般的大，冬日的天，冷的很。
屋内开了暖气，昏黄的灯光照下来，暖洋洋的，林笙身上也只搭了条毯子，不薄不厚的。
荧屏上放着春节的联欢晚会，时初瑜也没认真得看，手里绕着小姑娘的一缕头发，屋子里出奇的安静。
她扯了扯他的衣服，看着他。
他低了头问道：“怎么了？”
小姑娘的生音软糯糯的：“我想我的大姨妈。”
时初瑜拧了拧眉，问道：“不怕疼了？”
“不是……”
“那是为什么？”
林笙没有说话，依旧扯着他的衣服，慢腾腾地把玩着，时初瑜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头问道：“笙笙是想要孩子了吗？”
听到他的话，林笙的眼瞬间亮了好几分，很快就暗了下去。
时初瑜抬了抬胳膊，将小姑娘的身体往上抬了抬，低头，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声音低低的，有些哑。
“笙笙……我们生不了孩子。”
“我知道，我没有……”她的声音低低的，明显的有些悲伤。